“苏公子,请坐。”穆晚晴与苏星寒相识也有一段时间了,对于这个才华横溢且令她看不透的男人,倒也有了一些免疫力。
苏星寒嘿嘿一笑,大刺剌剌的坐在穆晚晴的对面,唇角带笑,轻声道:“少nǎinǎi,不知您今夜请我来,所为何事?”
“穆叔,请你向苏公子介绍一下吧。”见苏星寒那笑嘻嘻的样子,xìng子漠然的穆晚晴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穆晚晴不想搭理苏星寒,直接遣穆远兴向苏星寒说明一下今夜请他来的来意。
穆远兴自幼在穆家做事,深得穆家祖孙三代的信任,地位极高。
得了穆晚晴的命令,穆远兴一脸愁苦的说道:“是这样的,苏先生。前两天店里的伙计说,清香坊已经有了仿制的松花蛋流入市场了。虽然味道尚不及我们的松花蛋,但若假以时rì,这清香坊难保做不出与咱香满楼味道相似的松花蛋。如果真被清香坊弄出松花蛋,那么咱们香满楼的生意势必会大受打击啊。苏公子,你诡计多端,可一定要想出一个法子来啊。”
诡计多端?骂谁呢!小爷我的智慧明明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却将诡计多端用在我身上?!没文化真可怕!对于穆远兴的口不择言,苏星寒颇为不满,心中为自己辩解着。
回过头,见穆晚晴那美丽的脸蛋上满是愁容。香满楼凭借着松花蛋好不容易有了一丝的起sè,若是这么快市面上就有了同样的松花蛋,那对于香满楼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原来这样啊。”苏星寒点着头,却又道:“穆大叔,劳烦您去哪一个茶壶来,再带点热水与杯子。我要与少nǎinǎi在这月夜下,赏花弄月一番。”
“苏先生.......”穆远兴见苏星寒浑然不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颇为焦急的低声唤了一声。
苏星寒浑然没听见,穆晚晴倒也不傻,只以为苏星寒有些什么话儿要与她单独说,是以要支开穆远兴,对着穆远兴使个眼sè,道:“穆叔,你去吧。”
“是,少nǎinǎi!”穆远兴终究是下人,哪里敢违背穆晚晴的命令。只是在离开之际,颇为头痛的望了一眼苏星寒,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嘿!这是什么意思?!穆远兴的叹息令苏寒星颇为恼怒,暗道,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人品嘛?我虽然血气方刚,少nǎinǎi也生的花容月貌,但老子可是正儿八经的好人,武朝十大杰出青年之一!
说到少nǎinǎi花容月貌,这还真不是盖的。
柳叶弯眉,樱桃小口,琼鼻点点,肌肤吹弹可破。神情端庄,尤其是那一股熟妇特有的风韵,更是令人血脉贲张。唉,只是可惜了。这么一棵水灵灵的大白菜,就这么被那短命鬼给糟蹋了!
“苏公子,这么盯着一个良家妇女,未免有些失礼了吧?”苏寒星沉浸于自己的感叹之中,却忘了自己一双眼睛似钩子一般,差点没将穆晚晴给生吞活咽了。
“sāo瑞sāo瑞!”苏星寒老脸微红,不过还真别说,这穆晚晴俏脸绯红,煞是好看。他正sè道:
“少nǎinǎi千万别误会,以为我是在看你。其实我是在思考着,如何化解咱穆家如今所面临的困境。所以一时间有什么失礼之处,还望少nǎinǎi见谅。”
作为一个现代人,尤其是相声演员,苏星寒这厚黑造诣极深。这谎话信口便来,一点儿都没有什么不适的。
这厮真真是不要面皮的紧!苏星寒拙劣的谎话自然无法骗过穆晚晴,但她穆晚晴乃一介女子,虽是已经嫁作人妇,但面皮却哪能似苏星寒这般厚?她俏脸微红,气恼道:“那敢问苏公子,可是思索出了什么良策?”
“没有!”苏星寒的回答极为光棍。
“你!”穆晚晴虽修养不错,但苏星寒着实令人气恼。穆晚晴气的俏脸通红,酥胸上下起伏,琼鼻喷出一团团香热的气息,泪珠儿在星眸中打转儿:“苏公子这时在戏弄奴家嘛?”
“戏弄?少nǎinǎi,这可是大大的冤枉啊。我苏星寒虽然生的风.流倜傥,洒脱不羁,可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这人都知道我乃一本分守己且极富正义感的武朝五好青年。大的不说,就说这rì常小事吧。董家的闺女崴了脚,是谁背着她二里地去了医馆?张家的小娘子想识文断字,是谁亲力亲为,手把手的教?赵寡.妇家的水,又是谁帮着挑的?光是我这些功绩,咱临安的府尹大人就应该给我颁发一个临安杰出青年的匾额,以资鼓励!”苏星寒义正言辞的说着。
“噗嗤!”原本又急又气的穆晚晴在听见这厮如此厚颜无耻的话之后,竟再也生不出一丝的气来,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穆晚晴乃大家闺秀,这笑虽有些突然,但在下一刻还是及时的转过头,不让这坏人看见自己这丢人的模样。这坏人真真可恶,说的话让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却也不知这厮的脸皮到底是如何做的!
狐媚子!笑的让老子恨不得脱衣服!见破涕而笑的穆晚晴背对着自己,苏星寒着恼的在心中暗骂一声!这穆晚晴果真是大美女,气质好还不说,这一颦一笑,都透着撩人心扉的妩媚!可偏偏这还是一朵只能看不能摘的玫瑰!苏星寒可真是气坏了!
“少nǎinǎi,苏公子要的东西我帮着送来了。”就在这时,穆远兴手里提溜着几样东西,一路小跑便来了。
“穆大叔,幸苦了,快坐下来歇息歇息。”苏星寒急忙迎上去,接过穆远兴手里的东西,放在石桌上。
“苏先生客气,老奴不累。”这古代的等级制度森严,在主人面前,哪有他下人坐的位置?就算是他穆远兴一辈子为穆家忙里忙外,但这下人终究是下人。穆远兴从来不敢逾越半分。
“穆大叔别客气,这跑来跑去的,倒也怪幸苦的。咱家少nǎinǎi温柔大方,对咱这下人体贴备至的,不会怪责的,是不是,少nǎinǎi?”苏星寒身为现代人,可没什么等级的观念。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将穆远兴按在石凳上,又将一顶高帽给穆晚晴扣上,穆晚晴要是真敢说不是,倒真会寒了穆远兴这为穆家忠心耿耿的老奴的心。
“穆叔,您就坐吧。”穆晚晴对着穆远兴道,穆远兴颇为激动的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坐下,屁股却只敢挨了石凳的三分之一。穆远兴坐下,穆晚晴却颇有深意的望了一眼苏星寒,娇哼道:
“不过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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