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也回答不上来,按照我的分析,李富生百分之一百就是贾苏,但是他说不是,而且当初我们俩谈这个事的时候,我察觉不出他在说谎,所以我就觉得,他可能真不是贾苏,至于他的来历,就没法推测了。
现在他的情况好了点,明天我们动身离开,到比较大的地方去,他的健康更加能够得到保证。你缺什么,可以跟下面的人说,他们会去给你买。
等等。我拉住文哥,道:让我见见李富生。
过了明天以后,会见到的。
你别来这套行吗?说李富生活下来了,从头到尾都是你们的人在说,我见都没见到,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得确认,他是不是真的活着。你知道我的脾气。
这个理由我也知道很牵强,但除此之外,实在找不出别的理由了。文哥也不拆穿我,低头想了想,道:你有十分钟时间见他,其实吧,我想跟你说,病房在一楼,前后都有人守着,他现在连路都走不成,如果你有别的想法,趁早打消吧。
文哥说完就走了,过了一会儿,有人来带我出门,然后到了医院,在离开宾馆之前,我已经被上上下下搜了身,口袋里所有东西都被搜去了,他们得确保即便我见到李富生之后也不能干什么。
实话实说,我自己也知道见了李富生之后什么都做不了。
确实如文哥所说,他跟医院打好了关系,在一楼特设了一个单间病房安排李富生。我跟着三个人慢慢走过走廊,走廊长椅上那些拿着报纸或者无所事事闲等着的,都是文哥的人,窗子外面的花坛边也坐着几个,前后守的密不透风,除非长了翅膀,否则绝对飞不出去。
那三个人把我带到病房门前,看了看表,然后推开门,道:只有十分钟。
我看到了李富生,他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屋子一角摆着几台仪器,他的脸『色』仍然苍白,不过比刚受伤时的惨白要好的多。除了内伤,就只有几处轻微的擦伤。
当我走进来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竟然冲着我微微一笑,那表情仿佛是在说:别担心,我死不了。
我也跟着笑了笑,坐到他对面的床上,门外就守着人,时不时透过门上的玻璃朝屋子里看两眼。
你来了,非常好,否则我真有点不知该怎么办。李富生轻声道:不要声张,镇定点,想办法给我弄块碎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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