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三十多岁的温和女人开的门,她还记得我们。
但是金瓶梅一看见这个女人当时的表情,就把想说的话全咽了回去,他看得出,这个女人的神『色』不对。这女人属于林黛玉那种『性』格,天生悲戚戚的,而且这个时候,她脸上的愁容像云团一样,浓的化不开。
果不其然,这女人估计知道我们过来是找老瞎子的,不等我们开口,她眼圈就红了,跟我们说,老瞎子不在了。
不在了?什么时候的事?我当时就像被雷劈了一样,第一次见老瞎子的时候,他虽然老迈不堪,但身子骨还有精神看上去都不错,怎么会说不在就不在了?
那一刻,我想起的,是过去听过的那些传闻。有的人知道一些事情,但不能随便说出来,如果说了,会遭厄运。这么一想,我的脸『色』就很难看,心里相当过意不去。
不过那女人告诉我们,老瞎子是喜丧,年岁大了,无疾而终的,头天晚上睡过去就没再醒,走的很安详。
我不知道是不是女人有意安慰我们,但心里觉得很失落,金瓶梅说了一些节哀之类的话,就告辞出来。走出很远,我还回头望了望架着葡萄藤的老院子,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那个悲戚的女人的名字,不过,我能感觉出,她这一辈子,活的很累。
这下没办法了。金瓶梅苦笑着抽烟,老瞎子一死,我们就不知道还有谁能看出帛画以及年轮石中间的奥秘。
我太急切了,时间不多,也不能把这个事情就这样先放下。想了一会儿,我突然想到了黄婆。在我印象里,那个冷冰冰又很古怪的老太婆是个有本事的人,而且,她不是文哥那个团伙的成员。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真不想去找跟文哥打过交道的人,但现在,确实已经是迫不得已了。
你那里有老玉没有,成『色』好一些的。
有,你要做什么?金瓶梅正抽着烟,见我跟他要玉,就很费解。他平时做的就是土货的生意,过手的老玉非常多,有品相成『色』非常好的,也会留一块两块自己把玩。
挑好的给我一块,拿老玉找人帮忙。我连休息也顾不上了,带着他们就朝车站走:到桐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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