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站立在原地像个标杆一般不声不响。
一吻终落,白恩拉断纠缠不休的银丝,手顺势抚摸上郑和的脸,他虽然注视着这个人,却对杰子说:“我记得你带了催眠的药品吧?”
杰子点头:“都带了。”
郑和想到了什么,突然张大嘴巴。
“那好,”白恩道:“给他注射一针,让他潜意识忘记今晚的事,能做到吧?”
郑和紧紧抱住白先生的腰,苦苦哀求:“不,我求求您,不要这样。”
白先生叹息:“我这是为你好,宝贝,闭上眼睛。”
“不!不要杀了我!”郑和显然错意,他吓得不断流出眼泪,模糊了视线。
白先生合上郑和的眼睛。
无色液体,顺着针管滑入郑和的胳膊……
“叮铃铃!!”
闹钟跟得了羊癫疯一样疯狂地叫嚣,郑和睡眼惺忪,伸手把闹钟关掉,在床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嘶……”他坐起来,揉了揉胳膊和腿:“怎么这么疼呢,我怎么睡的?”这个问题仅在他大脑中闪过几秒钟便消逝,他傻傻地呆望这自己的卧室,大脑渐渐苏醒,他想起自己这段时间不平坦的事业路,叹气:“唉,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被解雇了,今天还得让芳姐帮自己找下家呢……”他用力地搔头:“烦死了!算了,再睡会吧。”
说着,他又翻身趴回床上,沉沉陷入梦乡。
昨夜的一切,仿佛只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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