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羡心里顿察异样,但他也没有多想,只说,请公主殿下原谅。他的谅字一落下,忽如一阵风来到了帕丽黛的身后。
帕丽黛刚感觉到一股凉意,同时后颈传来一阵剧痛,眼睑就沉沉地闭上了,公孙羡正好接住她瘫软的身子。
自玉兰曦走后,卡奥顿的宠妃们借言为王子殿下斟酒,皆围在了卡奥顿的周边,卡奥顿左拥右抱,左亲右亲好不快活。
等他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忽然起身,宠妃们拉住他,问,殿下是要去哪?
卡奥顿走出几步,只丢下一句任何人不许跟来后就潇洒离去。
白色长廊里,他眯眼望着前方,脸上挂着开心而阴森的笑容…
等来到玉兰曦休息的房间前,卡奥顿把在外面的侍卫都支了下去,直接推门而入,因为他知道就算他叩门也不会得到回应。
床榻上的人背对着卡奥顿,卡奥顿笑得双唇裂开了缝,露出那洁白的皓齿,他反身把门关好后,就一步一步的向床榻走去。
他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榻边,伸手捏住被子一角,然后慢慢挑起,就在刹那间,一把匕首从被中忽然刺出,卡奥顿大惊失色,他一个飞掠就退出了好远,脚还未落定,他身后的衣柜忽然被打开,一柄长剑刺出,他微微侧目,身子一蹲躲开那一刺,不想持剑人也随即变换了招式。
藏在被子里的诗染把被子扯到一边,也一个飞掠落在了地面上,看着严连城和卡奥顿纠缠。
卡奥顿也是个练家子,因为他比谁都明白一个道理,有色心就必须要有色胆,不然一切都是空想,他自小痴武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自己的色胆。
严连城也不想卡奥顿居然如此难缠,他手持长剑虽占主攻,却生出种无奈的被动感。
只见卡奥顿一个飞檐走壁,纵身一跃,诗染惊呼出声,不要让他逃了!
眼看卡奥顿就要破窗而出时,公孙羡忽然从天而落,挡住了窗户,卡奥顿脸色苍白,额角上更是冒着豆大的汗珠。
公孙羡摇着檀扇含笑道,严兄,此时不爆发更待何时?
严连城怒目看向卡奥顿,的确,因为顾忌卡奥顿的身份所以他一直未敢使出全力。
诗染也道,他若是逃走了,我们都要死!
严连城嘴唇紧抿,把心一横,又再次向卡奥顿发动攻击。
卡奥顿心惊胆颤不已,他能感觉到严连城身上的气息和刚才完全不一样了,而就在他分心之时,寒冷的剑已经穿肉而过,等他感觉到时撕心裂肺的痛让他英俊的脸都疼得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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