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想我颜家本就不非京畿人士,又是小本经营的行商,哪里敢同这般的存在撤上干系。更别提,单东家今日所提之人的根底了,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顺势抬头,忙是诚恳袒露一言:“实不相瞒,若非当初我颜家在南方不敌对头的咄咄逼人之势,又怎会千里迢迢来此落脚?”说着更是瞥了一眼,外面并列左右的两间院落,不禁又是苦笑叹道:“颜某也知此事与你们蔡记来看,似乎也有哪难言之隐,但于我颜家而言也实难从命,还望单东家莫要苦苦相逼才是!”
只等屋内沉寂片刻之后,才听得对面之人微微笑道:“先前不知你颜家委实不易,且会有此一求。只是于蔡记而言,南方一带不但是人生地不熟,更不懂当地的人土风情,所以想同你颜家借几位熟识那片之人帮村一二,望莫要推辞才好!”
由最初之时起,对面端坐一旁的账房叶先生,就不曾开口接过一句,却惟有那位郡王长子连连出声,已是令这旁众人倍感紧张。好在刚才闻听今日为首之人的身量、相貌后,便早已命身边的大小丫鬟一并退到了,另一处厢房安置。
一来,便是为防那位记性厉害,无意间便会听出端倪;二来,也因婍姐儿深知此等场合,那位竟然不顾身带伤势,还要亲自前来必定是来者不善。哪里还敢让她们跟前当差,眼下只怕除了跟随自己时日最久的文竹之外,也就再无一人能全然视若无睹,才对!
即便是大丫鬟文竹,也因其来年即将满十八芳龄,此番出门便是更为小心,若非冬日里穿戴厚重,只怕更需小心三分。比起自己尚未及笄而言,却更易被人识破真容,有基于此刚才不曾多做停住,便已同贺先生确定了此事。
因而此刻屋内双方阵势而言,这旁惟有贺先生配坐一旁的婍姐儿却是略显孤单,但对于他们的请托,也是有口难言。只等故作皱眉沉思状,低头品了口茶润润喉,才勉为其难道:“若等老年春暖花开之时,才打算上路往南,小子我倒可助贵行一臂之力,但这一路之上却不能与你们同步而行!”
“哦,这是何意,还望颜家小哥能细说一二?”此刻终于听得另一旁的叶先生,低声追问向这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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