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妥当?”一旁仍有不解的老嬷嬷,忙是低声劝道一二。
却被这位小主子,当场拦道:“嬷嬷还不明白,若是叫她们姑侄俩得了先机,我们二房岂不是有苦难言?别看我家那位小堂妹,自小跟了姑母去到南方静养,但在姑母眼中,只怕还是留在京城之内方是上上之选!”
听得此举,那旁的老嬷嬷已是微微一征,才要启口追问一句,又被这旁之人抢先一步,继续言道:“嬷嬷也是久居京城的,若是问起两地大夫的能耐,相较之下可是一目了然?”
“呀,果然还是大小姐您深谋远虑!”惊呼出声,心中也不由暗暗庆幸,如此看来自家也算没押错宝。要说夫人本就是个懂得算计的主,但眼前这位尚未及笄的大小姐,恐怕也并不如先前所见那般简单。
自然又联想到当年那则预言,更是笃定三分,显然自己这回随行出京,却是再好不过的选择。若是有朝一日,这位小主子顺利成了那贵不可言之人,即便自己无福跟随了去,但在家中几个孩子来讲,却是最好不过的去处!
转念思量片刻,忙又凑近两步补了一句:“只怕东园那位,眼下久病初愈一时还离了贴身的大丫鬟,您又如何说服与她?”
“自是要苦口婆心,一五一十说明详尽!”却不知,东园那位在她看来未曾经历过风雨的娇弱之人,却在两日之前,当面提及姑母大归之期那会儿,就已将这一切估算准确了。
同样是两世为人,又深知这位大小姐的脾气秉性,再加之悄悄由正院小丫鬟们的窃窃私语与门前老婆子的私下议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之后,便有九成把握,那位大小姐随后的决断。
而今日带了文竹上路,送信入京,便已在婍姐儿的意料之中。至于那家书中的所提之事,自是为了迷惑二房之用罢了,一切关键都在大丫鬟的心底深藏,只等面见正主才会尽数吐露而出。
至于婍姐儿的病况,也会随着大丫鬟的突然离去,略略放缓好转的速度,才是必要之举。而此刻已提前半日驶入外城的这位,听完了一旁心服的急报,自是欢喜在心,不免颇为得意地朝那旁的老嬷嬷看了一眼,才启口问道:“嬷嬷以为,此番之举可是有用的很,只是碍于要及早送这姑侄俩出京,所以那丫鬟却是动不得,若是不然我还正想留她在京一段时日,才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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