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户人家也如雨后春笋般,开始占据了有利之势。
毕竟朝廷眼下也正当用人之际,若非先前有许多名门之后,因祖荫之故才得以走上了仕途。然而,随着氏族贵门的逐渐没落,也使得那些后起之秀的新名门,已是显现出他们的优势来了。
而其中,祖上也有过辉煌的刘家,此刻正借着那位的好官声,才将原本岌岌可危的颓势,生生给拖住了。只是长久以往下去,再无后继之人可当大用,却不知他家是否还能拖到几时?
一想到这桩,就连刘相公家的叔公,也满是感慨!何况,家中子孙中也已是鲜有人才的这一支了,怕是当日希掌柜并为留意到这刘家的窘迫之处,只看到在京城又升了官职的那位。
实则,也的确不能怪希掌柜的眼拙,而是他刘家掩饰的实在太过完满了。不说希掌柜这般的外人了,就是刘氏一族中的亲戚能看出端倪来的,又有几人?
因此,直到贺先生在京畿住了数年后,才逐渐瞧出了其中他家的不妥之处,却已是时过境迁了。就如那句老话所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时这刘氏虽已逐渐露出了颓败之象,但与一般的官宦之家而言还是略有优势。
这耕读人家的根本还在,只要下一辈中再出几个有天赋的,便可重振门楣。要知道,那京中尚了郡主的刘氏一脉,却是同出一家。真有了这般的仕途之才,只怕也会不惜亲自出面帮村他一二。
有道是花无百日红,如今你这一支虽是出人头地了,可谁又能保证可得长久?所以,由一开始刘相公就料定了事情的发展,才会对京中那位是毫无保留。
就眼前的情形来看,自家若想在必要之时能得那位的援手,就必得前做足了准备。说句不中听的,讨好自家叔公总强过为外人所用。
到底本出同源,无论是自家的颜面也好,还是自己这心里的感受也罢,都是如此。就在刘相公为了此事沾沾自喜之际,另一旁蔡记的叶账房,却是突然来访。
不待坐定下来,便已开口请了贺管事往京城一趟,说是为商议这分号的掌柜一事。听闻后,贺家姐弟不觉是一阵疑惑非常:“那会儿不是说的明白,京城那家分号不过只是借用了咱们家的名头,实际却还是全权由他们自家拿捏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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