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茉莉立即答应了。
好,咱们干一杯。宫浩然见姜茉莉很上道,立即顺口说道,还帮她倒上了可乐。
在冬天吃火锅,既温暖又能让人感觉热闹的氛围。
蝶影从别墅里出来,她还没有忘记刚才经历的痛苦之事。
那个俊美如斯的男人竟然吩咐人用针筒将毒品打入她的体内。
当时她问,我和你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因为你伤害了我的明珠!男人铿锵有力的话语说的她一头雾水,接下来便是她歇斯底里的痛苦。
是的,她的毒瘾逼得她匍匐在地上,痛苦的滚来滚去。
但是男人只是冷眼睇了她一眼,兀自戴上墨镜,唇角勾起一抹凉飕飕的笑容。
把千日红的分量加大,然后送她回天上人间!男人说完就离开了。
他……他是谁?蝶影那骚逼终于知道了害怕两个字怎么写?
还有他说的明珠是谁啊?她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一个名叫明珠的女人。
可是无论她怎么问,那些黑衣保镖一个也不回答她,尽管她脱光了衣服主动去诱惑他们,他们也依然恪守职责,好像是从专业的军队里出来的。
那种严肃冷锐的表情让蝶影那骚逼吓的魂不附体。
最后受不住千日红的药效,她找了一根黄瓜搞定了,然后被看守她的人拍成了视频。
俊美如斯的男人瞅了一眼手下人送来的视频,唇角勾了勾,慵懒的一笑,只是笑容里多了一丝阴沉。
送来视频的人被他那笑容吓的双肩颤抖,心道,那坐台小姐千不该,万不该得罪了被他视为明珠的少女。
蝶影染上毒瘾的事情被孔之铁知道了。
孔之铁只说了一句话,如此,我更要将宫蜜儿弄到手了!
而远在鹿州玩的宫蜜儿还不知道蝶影那骚逼因为针筒那事情开罪了她,而如今被人逼得染上了毒瘾。
蜜儿,鹿州这儿可真好玩。姜茉莉玩的很开心,除了逛景点,就是大肆购物。
都没有多少游人,你还能玩的如此兴致勃勃,我真要佩服你了!宫蜜儿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因为薄景宸和宫浩然都要求一同前往,所以两个男人玩的一点也不开心,倒是两个女生玩的开心极了。
出来玩,就是要开开心心的才行,蜜儿,等下你们把我送去祁阳汽车北站,我自己坐车回去就好了。姜茉莉对宫蜜儿说道。
嗯。宫蜜儿点点头。
宫浩然没有和他们坐同一辆车,他另外开车去的,此刻正紧跟在他们这辆车的后面。
终于把茉莉那聒噪的丫头送走了,还有你哥那枚超级大灯泡也不在了,蜜儿,你今晚可要好好的补偿我!薄景宸心想自己可是睡了好几天客房了。
讨厌!刚到家,我正喝水呢,你不怕我把喝的水全给喷出来吗?宫蜜儿闻言,娇嗔的说道。
哦,好吧。薄景宸立即抢过她喝过的水杯喝了起来。
哎呀,你不会拿你自己的水杯吗?宫蜜儿气得跺脚了。
你这不是倒好了吗?咱们亲密接触,不是更好吗?薄景宸笑眯眯的说道。
对了,这次在鹿州拍了多少照片啊?对了,把你和他的照片,记得删除!反正薄景宸不乐意自己的媳妇儿和别的男人有合影,即使照片的主角是未来大舅子也不行!
好啦,我知道了。宫蜜儿虽然很不想那么做,可他还是答应了。
算了,蜜儿,还是我自己来删吧,你别到时候对我阳奉阴违来着。薄景宸到底是个腹黑的货,想的是一出又一出的,宫蜜儿像小白兔一样纯洁,还真不是薄景宸的对手。
宫蜜儿暗骂自己拍照时鬼使神差,抱住相机不撒手,薄景宸更不相信她自己会删除了,所以这货干脆放下水杯单手来抢,宫蜜儿和他争夺了几分钟,根本招架不住了,眼看就要失守,恼羞成怒地喊,这是我的东西,我删除不删除的和你无关!
气死了,这都还没有结婚呢,就这么对自己管东管西的!
她如今正在气头上呢,薄景宸皱了皱眉。
她一生气就脸红,还会强装出厉害的样子和他对视,薄景宸啼笑皆非地垂眸瞧她,只觉得她气鼓鼓的样子十分好笑,他情不自禁地轻抚她的脸颊,缓缓收了笑,不再闹她,而是将她压在桌边,微侧过脸吻她。
他一下一下地亲她,周遭的空气都因此染上桃色,宫蜜儿眼睫轻颤,手抵着他的胸口,薄景宸顺势握住她,和她十指交扣。
男人湿热的吻落在她的眼角眉梢,他的气息充满了侵略性,无孔不入地包围住她,宫蜜儿屏住呼吸,如同被猛兽逼入绝境的小动物,在他终于含住她的唇瓣时,心脏重重一震。
奇异的电流在体内流窜,宫蜜儿有点生气,所以她不知所措地想躲来着,可薄景宸却将她牢牢抱在怀里,动作隐忍不住地粗鲁起来,他咬她的脖子,触到她肌肤的手掌意图明显地熨着她的玲珑曲线,宫蜜儿的脑中一团乱麻,身子突然一轻,已经被他拦腰抱起跑到卧室,极快的丢到床上。
男人高大的身体覆盖过来,遮住大片灯光,宫蜜儿紧张地喊,薄景宸,咱们还没有吃饭,还没有洗澡!现在不可以,你如果碰我,我叫你好看!
薄景宸当然听到了她那威胁的话语,不过她已然习惯了她的拒绝,充耳不闻地要脱她的衣服,那副色急的模样叫人头皮发麻,宫蜜儿嗓音轻颤,讨厌!讨厌!你听不懂我说话吗?不要碰我!你——你就会做这种事!
不要——你好坏!声音很大,让薄景宸听了频频皱眉。
哎呀,邻居们八成以为这里有强一暴一案发生呢!
宫蜜儿气死了,还在大喊大叫!
自从薄景宸品尝到了荤腥后,每次只要他们独处,他就会急吼吼地扑过来。
蜜儿,你这公寓的隔音效果不太好,你不怕邻居们听到你这么大喊声吗?人家还以为你在叫一床一!薄景宸坏坏的笑她。
宫蜜儿闻言顿时噤声,室内寂静,天花板应景地传来一声什么东西落地的脆响,颤了两下,瓷白的耳根猛然烧红。
糟了,她忘记了!
都怪你,干嘛那种猴急的样子啊!宫蜜儿狠狠的瞪了薄景宸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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