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应该振作起来啊,去公司跟着爸学习怎么打理公司,而且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看了说什么好呢?宫蜜儿发现自己没有游说的潜质。
蜜儿,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就去公司跟着爸打理公司的生意,蜜儿,你答应我吧?宫浩然也许喝了酒的缘故,这嘴巴一张一翕之间带着一股绵长的酒香味儿。
宫蜜儿闻言,唇角抽了抽,他这是在哀求自己吗?
还真的像小狗一样呢。
宫浩然伸出粉嫩的舌头去舔她洁白如玉的精致小脸了。
喂,你这是干嘛?宫蜜儿发现自己这趟来错了,现在她怕是说什么,宫浩然都不会听进去的,他现在和一只大饿狼有什么区别的,居然还学畜生一样在她的脸上舔着呢。
宫蜜儿伸手就把宫浩然的脸蛋给推开,现在她感觉自己脸上湿哒哒的。
蜜儿,我好久没有亲你了,你就让我亲一下下,以解相思之苦,好不好?宫浩然说完又想上前去亲她了。
宫蜜儿被他吓的跺脚,喂,宫浩然,我未婚夫在隔壁房间睡着呢,你不能这么对我的!
那是不是只要薄景宸不睡在隔壁那个房间,我就可以随便亲你?宫浩然问的理直气壮。
擦,宫浩然你怎么如此蛮不讲理?
他好像变了!
宫蜜儿悲催的发现以前宠她疼她的宫浩然简直是性情大变了。
才不是呢!我说不能亲,就是不能亲,而且,我既然说服不了你,那我就回自己房间了!宫蜜儿撅了撅嘴,说道。
蜜儿,谁说你不能说服我了?宫浩然看着宫蜜儿今天穿的睡衣虽然很保守,可是从他那个高度看下去,那可是非常有料的。
肤色如雪,曲线玲珑,沟壑深深,一览无遗,春色无边……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哪里能把持的住?
眼看宫浩然的漆黑眼眸里闪现出来的浓郁**,让宫蜜儿害羞的往后躲了躲,可是真要躲,她能往哪里躲呢?
因为她还是呆在宫浩然的怀里。
刚洗澡过的宫蜜儿在宫浩然低头一嗅后,顿时一阵幽幽的清香一股脑儿的钻到宫浩然的鼻孔里。
宫蜜儿摇头说别这样,原本白皙无暇的脸上因泪意氤氲的水雾而浮起一层别样的嫣红,仍旧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
宫浩然清隽的眸底微亮,似是灼灼火焰自幽深处燃起,宫蜜儿再挣扎,他却臂弯一紧,俯身便将她吻住了。
几乎是狂热的,他努力寻找着彼此契合的柔软的缠绵,呼吸温热纠缠在一起,深深探入心腑。
一旦覆盖住了她那双柔嫩的唇瓣后,他身上早已四处乱窜的火苗顺势越烧越旺,已经完全覆盖住他的理智了。
从未知道,他会如此眷恋她的芳香唇味。
哥,别……谁知她的一开口,宫浩然的灵舌因此毫无忌惮的滑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之中,不断的翻搅起她的馨香来,而他的铁臂更是张狂的将她牢牢的禁锢,他一手托住宫蜜儿的后脑勺,一手揽住她的纤细柳腰,让她紧紧的贴向自己,吻的疯狂而又炽冽。
别这样,宫浩然,我是你妹妹!宫蜜儿见他不肯松手,只好提醒他。
放屁,你是我哪门子的妹妹,我爸我妈,肯定薄景宸也知道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妹妹!所以你以后别叫我哥,你叫我哥就是在刺激我,你知道吗?你一刺激我,我就想和你滚床单,让你在我的身下对我喊,我要,我要,蜜儿,你以为你真的可以顺顺利利的嫁给薄景宸做他的妻子吗?宫浩然突然停止了他吻她的动作。
宫浩然此刻脸上带着一丝丝阴鸷,还有眸低流露出一丝冷嘲热讽。
你这是什么意思?宫蜜儿猛的推开他,她就想往门外跑去,但是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大声喊,喊了怕事情对自己来说更糟糕,担心父母晓得了,也会让景宸知道,景宸那么信任自己,她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的。
蜜儿,我告诉你,我就是为了防止有一日,你重新再在我的卧室里出现,我已经在我的卧室里重新让人安装了隔音玻璃,这门一关严实,外面可什么也听不到。宫浩然今天是不打算放过她了。
现在宫蜜儿好比那水灵灵的水蜜桃,让人看着就垂涎三尺。
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宫浩然,你别乱来哦,不然以后连兄妹都没的做!宫蜜儿冲着宫浩然咆哮道。
果然咆哮的这么大声,外面连个敲门的人都没有,宫蜜儿表示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了,任宫浩然宰割了。
我正好不想和你做兄妹,所以我现在就回答你,求之不得!宫浩然脸色阴沉的说道,要知道刚才那顿年夜饭,他自个儿吃的有多辛苦,他看着她和别的男人交谈甚欢,他心如刀割。
宫浩然,你到底喜欢我哪里了?我改还不成吗?宫蜜儿气的差点吐血了,然后想要慢慢地靠近房门口,却发现房门口的锁已经被他换成了密码锁。
我的卧室现在相当于我的书房,所以爸妈才答应我装了一把密码锁。他看见她震惊的眼神,唇角勾了勾,一脸冷笑。
我告诉你吧,我喜欢你这张倾国倾城的祸世美人脸,你能自己拿把刀子割破吗?你敢毁容吗?你敢毁容,我就敢绝情弃爱!宫浩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早瞧出来了,宫蜜儿特别爱自己那张小脸,平时可少没有买化妆品往她脸上抹。
毁容?丫的他真的太坏了!
我……宫蜜儿说到自己拿刀子划破脸,她可做不来。
怎么?没有话说了吗?是不敢吗?宫浩然这个腹黑的货啊,他算准了宫蜜儿不敢对自己那张俏脸动刀子的,这不,他都已经把一把美工刀给塞到了宫蜜儿的手心里。
我……我确实不敢。宫蜜儿把美工刀放到了桌子上,心中突突的跳着。
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你让我忘记你,你让我放弃你,我告诉你,我就好像是我让你把刀子往脸上割破一样,既然你自个儿都做不到,难道别人就能做到吗?当然也不缺特别有勇气的,不过,这种特别有勇气的,肯定是神经病,你说,是不?宫浩然见宫蜜儿似乎没有刚才那般抗拒自己的碰触了,所以他伸手搭在了宫蜜儿的香肩上,语重心长的说道。
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我和你好久没见了,果然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宫蜜儿唇角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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