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他的手,“爹爹,爹爹醒来看看阿瑾。您给阿瑾买的棉花糖和糖葫芦阿瑾都没有吃,等你醒来的时候一起吃好不好?爹爹,别扔下阿瑾啊,呜呜!”
屋里站着的一众下人听着都捂脸低声啜泣。
他们都不知道为何北宫珉豪突然就这个样子,没有人能够了解他懂他知道他。
他就像是生活在一个人的世界当中,好不容易打开了一道口子,让阿瑾住进去,可是如今,这个男人,他像是已经厌恶了所有的一切,而对于阿瑾,他可以完全放心交给太子皇甫麟。
阿瑾伏在他的身上一直哭,泪水都沾满了北宫珉豪的袍子,被安嬷嬷拉着下去的时候,北宫珉豪的袍子已经不成样子了。
李太医针灸了几天,只能够保持着北宫珉豪有微弱的脉搏跳动,几日下来,北宫珉豪面色更加惨白。
阿瑾很快就瘦了很多,一直赖在北宫珉豪的房里,或是一直坐在那台阶上,老问,“爹爹怎么样了?”
“爹爹醒来了吗?”
“阿瑾今天很乖,怎么爹爹就不醒来看看阿瑾呢?”
“阿瑾今天摘了玫瑰花,为什么爹爹不起身来骂阿瑾呢?阿瑾的手受伤了,爹爹怎么不看一下,呜呜!”
……
众人皆是叹息无奈,安嬷嬷只好是让李太医也帮忙看看阿瑾手中的伤口,不让伤疤留下。
皇城当中无人不在传,镇北王突然病重。
纪天逵等人相继上门造访。连渤海公主乞乞乌尔和付默思都上门来看了两次。付默思立即将情况写在书信中,让人通知渤海王,渤海王沉思,这到底要不要还将渤海公主嫁给镇北王……这还是要考虑清楚,如是三五年过了,镇北王死了,那自己的女儿岂不是一点的依靠都没有?
纪天逵知道而今只有两个人可以救北宫珉豪的命,一个治他身体上的疾病,而另外一个,治他心里的伤。但是这两个人……
纪天逵摸了摸阿瑾的头,看着外面的天色,“阿瑾,别难过好不好?天逵叔叔已经让人去请雪山夫妇了,他们不会不理你爹爹的。”
“他们是谁?”阿瑾盯着纪天逵,“能救爹爹吗?”
“一定可以。”纪天逵道,“只可惜,心药还需心药医,你爹爹那是多年的心病。”
“心病?阿瑾不懂,阿瑾只想着要爹爹醒过来。”阿瑾低头。
“他将一切都看得很淡,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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