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儿子:“这个劳什子报告,不写是不成了,但怎么写,你有什么章法没?”
“别的倒没什么,主要就是数据,这个报告不是空口白话,是要讲真凭实据的。”尚文远想了想,对老爸说,“也不是说太难,这个物价的问题,您在几个地方都待过,吃的,用的,都买过吧?咱们只需要对几个主要的物资价格做一个前后对比就可以了。”
“这谁有那闲心记这个啊?”尚瑞达明白儿子的意思,就是柴米油盐的价格对比嘛,但谁个认真来记这个啊,还不都是买了东西就走。
“又不是让您问其他人,物价局您知道吧,往年,这些物价不都是他们在定吗?管他们要,一准就有。”尚文远这年龄是个硬伤,所谓市场调研的事只能让老爸去了。
尚瑞达一想,还真是这样,往些年都是计划经济,物资什么的都是国家、地区统一调度,价格当然也是国家来制定,这些数据,物价局应当会有。
父子俩在屋子里嘀嘀咕咕的商议了很大一会,才把报告怎么写的问题确定好。
尚文远确定数据调查内容和方向,列一个清单,老爸就负责跑腿,跟物价局相关人物去勾兑。
这有了方向,报告的事情就算暂时有了着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当初就想着这书出来会有些事,只是没想到这事来得这么快而已。
蒲大伯说的不尽是坏事,还有一个大好事。这好事当然就是分钱了,看蒲大伯写信的口吻,数字应当少不了,不过具体多少还得去出版社对账结算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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