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床厂,第二次是安西铸造厂。”
“跑得够远的啊,这两次分别都卖了多少钱?”
“第一次卖了一百一十万,第二次卖了九十七万。”
“你们进货过来,两次分别花了多少钱?”
“一次是一万五,第二次是一万二。”
“狗rì的,心够黑的!”
“还有其他的开销,比如刷漆和外壳的翻新,也要花钱的。”邱志安解释了一下。
“那些钱现在都在哪?”
“放在老家里。”
“有多少?”
“……”
“说!”
“12万。”
“嗯?你跟柳庆生是怎么分配的?”
“一半一半。”
“上两次你们一共赚了多少钱?”
“180多万。”
“也就是说你分了90多万,那剩下的78万呢?”
“花了。”
周国庆自然是不相信的,78万啊,不是78块,也不是780块,整整78万,短短两年就花干净!怎么花的?尼玛是每顿吃钱吗?
但邱志安就一口咬定,是自己花掉的,其他的就什么也不说。
一旁默不作声的尚瑞达,听得邱志安交代的问题,惊得目瞪口呆了都,这骗子,还真厉害!骗钱厉害,这花钱更厉害。
这种情况,估计只有尚文远明白,邱志安打死都不交代和zhōng yāng领导怎么认识的,而且也咬定这么多钱是自己花掉的,肯定是有隐情的。
拿钱行贿,一级一级的往上靠,最终混得跟zhōng yāng领导合个影,甚至吃顿饭,这个路数肯定是跑不掉的。美国不是有个成功学家说过嘛,五步之内见总统,金钱开道,还不能撬动几个人的门缝?
之所以咬牙不交代,应该是攥着那些受贿领导的把柄,等着这个救命呢。
但尚文远肯定不会说出来,自己这家庭,这小胳膊细腿儿,沾上这事,估计就麻烦大了。
审讯还在继续,不过,后面的周国庆就再也问不出什么东西,也就作罢。等周国庆拿过郑建国的记录,让邱志安签字画押,就把邱志安拷上,继续关在乘jǐng室。不过待遇好多了,没有吊起来,只是拷在审讯桌的腿上。也不虞邱志安逃脱,整个桌子都是铁做的,而且那桌子腿可是直接焊接在地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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