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我的每个兄妹,朋友,手下,都是我的至宝,对他们我毫无保留,只要是我能够做到的,我会想尽一切办法给予他们想要的一切…”
南柏撇撇嘴碎叨叨了几句,道:“我是问,你为什么不杀我们,若是想找丫鬟,以你的手段哪儿找不来,为什么一定要我们姐妹二人?”
唐飞笑道:“你以为什么人都能站在我的身边么?以后你会明白的…好啦,来给少爷在揉揉肩膀,咦…这小松也真是的,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回来得打板子…”
话音一落,只听窗外街道一阵轰乱,吵吵嚷嚷的。
这个客栈对门是个小药店,名字却起的响亮,叫做“回春堂”,掌柜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瘦老头,名为杨一平,莫看此人其貌不扬骨肉嶙峋,却当真有一手妙手回春的好医术,在清河镇一代极为有名,不少远乡人不远万里来他这里投医,冲的就是杨一平的口碑。
杨一平,姓格怪癖,只要是他脾气对路的,即使一文钱不给,他也会给人看病医治,可要是他看不上眼的,就是金山银山也得靠一边站去。
而且此人还有一个怪癖,朝廷之人极其家眷子嗣,他一概不治,本地人是知道的,此人年轻时被官府冤枉下过牢狱,吃尽了苦头,后来得以昭雪,府衙只是赔了他粮田数十亩,金银数万两,便将他打发了,他是为了此事记怀于心。
今曰这出,就是官方人马前来就医,被他拒在了门外,所以两厢争闹了起来。
“诺~我姐和蓝姑娘她们去凑热热闹了…”南柏指了指人群中那个煽风点火嬉皮笑脸的小姑娘和她身旁那个秀眉紧皱的姑娘。
唐飞见状,苦笑摇头:“哎…这丫头总是恨不得别人打起来……咦?”
话未说话,唐飞便已发觉不对,只因那求医之人不是旁人,正是被押送前往皇都的徐金多,徐金多年老体衰又是一个文弱书生,哪儿受得了千里步行的折磨,天气严寒路上已染了风寒,押送他的禁卫军也不敢怠慢,若是真让这老头死在路上,他们无法复命也得人头落地,恰巧路经此地,一打听便找到这回春堂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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