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名叫唐战的少将军一见,顿时暴怒,想举长刀怒指唐飞喝骂,却又想到自己的刀头刚被人打断,若是戳了出去,怕是要引来嘲笑,于是只踏前一步,怒喝道,“都统问话于你,你是耳朵进了驴毛还是嘴上摸了浆子?”
唐飞听到这话,有些怒急,猛睁双眼,刚想发作,却被小叔从身后推了一推,随即忍了下来。
只听唐天傲平静说道,“战儿此言差矣,飞儿早已出了唐家门户,即是自由之人,都统这三个问题问的更是私密。是问,一个陌生人问你要去做什么,你是被何人所伤,你身边之人是谁,你可会回答?”
唐天傲因为要控制玄力,所以说话声音很平淡,可就是这平淡的一句话却说到了唐飞心坎里,自是心里一阵爽快,随之轻笑起来。
唐战辩道,“呵呵,七叔所说没有道理,我父亲亦是他伯父,就算他已被逐出家门,但也不可说做陌生之人。战儿知道,唐飞自小就受七叔庇护,战儿虽是离家奔赴边境看守数年,未曾回家,却是知道唐飞正是被七叔宠坏了的,才会做下这等残害同门的恶行…”其说话语气似是刚硬,但却遮掩不住心中的胆怯,不时地看向三叔唐天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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