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手感真不错。”
回到住所,已经夜幕初垂,星光点点,宁家大院,灯火通明。
宁夏搓了搓手,笑眯眯的闻了闻手掌,似还残留余香。对方的光溜溜的身子,他可是看了无数遍了,那火爆的娇躯是个男人都会有歪念,他自然也不例外,今天还是第一次试试手感,暗呼过瘾。
“少爷,你在笑什么啊?”
看着宁夏那一幅摇头晃脑的模样,兰儿大眼睛扑闪,疑惑道。
“咳咳...没什么,你还小,不懂。”
兰儿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宁夏惊醒了过来,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一本正经,摆了摆手。
“怎么看都是sè迷迷的..”
兰儿暗啐了一声,而后似乎对宁夏说她小,有些不满,红润的小嘴一撅咕哝道:
“兰儿过了年就十六了,哪里小了呀?”
闻言,宁夏一怔,而后扫了扫兰儿发育的很好的娇躯,笑眯眯的打趣道。“嗯,的确不小了....”
“少爷...坏蛋!”
发现宁夏若有所指的目光,兰儿顿时俏脸一红,如同小免子一般退后了几步,双手抱在胸前,水灵灵的睛眼刮了宁夏一眼,嗔道。
瞧得兰儿害羞的模样,宁夏收回了打趣的心思,宠溺的摸了摸兰儿脑袋,笑道:“呵呵,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以你现在的年龄也该订婚了,等有时间少爷我帮你物sè一下好男人,以兰儿的俏丽的容貌,绝对能配上一个富家公子。”
兰儿一听,顿时心中一急,撅了撅润的小嘴道。
“兰儿才不要嫁呢。”
其实像她们这种丫鬟,一般情况下都是与家族之间牵订了卖身契,没有主人同意,终身不可婚娶,大多数都是终身孤独到老。能像她这么好的运气让少爷亲自物sè,都已经是万幸了,不知道多少下人梦寐以求。
但是一想起要离开宁夏,兰儿还是下意识的心中一慌。
“呵呵,不嫁,难道要伺候我一辈子?”
宁夏笑着摇了摇头。
“伺候一辈子....”
听得宁夏的话,兰儿俏脸一红,心跳加快了起来,被宁夏这么望着,有些招架不住,叉开话题道:“哦,对了,老爷让你去家族聚餐呢。”
闻言,宁夏一愣,而后点了点头,今天三叔难道回来一趟,家族之内聚一聚也是应该的,最后,笑着留下了一句让兰儿一红话,便转离开了。
“少爷我是认真的,此事就这么定了,等过了年,我就着手帮你物sè一个好男人。”
见宁夏真要帮她嫁出去,兰儿娇躯一紧,刚yù反驳,却发现宁夏已经离开了视线,不由的娇羞的跺了跺玉脚,嗔怨道:“你个大笨蛋....”
...
宁家大院,灯火通红,热闯非凡,今rì宁伯远难得回来一次,无疑是让整个宁家充满了亲情的温馨。
宁家家大业大,有不少旁系弟子,很少回到家中。这次他们难得回来一次与族人团聚,自然要聚一聚。在大院的一处空地处,摆满了酒桌,全部都是宁家的一些小辈和长辈在唠家常,非常的热闯。
宁夏的到来,倒是引起不少人的注意,窃窃丝语。
“这就是传说之中夏哥吗?我们宁家百年不遇的天才?”
“是啊,以前意气风发在整个青阳城年轻一辈之中,没有一人是对手,可给我们宁家涨了不少脸面啊。”
“唉,可惜现在一身实力被废,跌落光环,而且,过了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估计要和我们一样,常年在外地打理家族生意了,只能成为一个普通人,碌碌无为的过一辈子。”
目光事着些许的敬畏的投向那张清秀的脸庞,家族小辈议论纷纷,有些惋惜。
听得身边的闲言啐语,宁夏一脸平静,并未说什么。
不过就在此时,一声刺耳的声间传来。
“哼,什么狗屁天才,那是因为我大哥宁屈没有崛起,现在宁屈大哥功力大进,直接突入武者六段之境,比起他曾经也丝毫不差。”
说出此话的正是宁明,此刻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腿步一顿,宁夏淡淡的扫了宁明一眼道:
“还想挨揍?”
此话一落,宁明脸上的冷笑不由的僵硬了下来,体内升起一股寒意,想起前几天被宁夏踩的情景,就让他不寒而粟,喉咙张了张,把到嘴的狠话咽了下去。
宁夏嘴角微掀,没有理会宁明,径直走了过去,里面有一桌人正是他爹和二叔以及三叔等人。
等宁明惊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宁夏吓得不敢说话,顿时恼羞成怒,一步迈了上去,拦住宁夏,叱喝道:“里面的位置家族jīng英才可以入席,闲杂人等不可入内。”
宁夏漆黑的眸子一眯道。
“你说什么?”
淡淡的几个字,让得宁明感觉身边的温度都降了下来,寒气逼人,他身体不着痕迹的哆嗦了下,尤其是对方那一双漆黑的眼睛,犹如凶残的野兽一般,让人冒身发毛。
眼芒闪烁了片刻,想起对方现在已经废了,宁明才强行镇定了下来,眼中迸发出一抹戾sè,喝道:“家族规定,聚餐之时按等级排位,不管你以前有多少辉煌,但是现在必顺按规矩办事!难道你想反抗族规吗?”
这一次宁明说话之时动用了劲气,说所有人都听到了,将目光投了过来。
望着被拦在门外的宁夏,一些年轻一辈神sè一愣,而后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想当初前者如何辉煌,可现在竟然连家族聚餐的座位都资格了,让人唏嘘。
“宁明你...”
屋内,宁战威严的脸上有些怒意,不管怎么说宁夏是他唯一的儿子,如果聚餐都不能来到这里,那像什么样子,自已这个家主颜面何存?
一旁的宁名嘴角浮同一抹戏虐的笑意,道:“呵呵,大哥,规矩就是规矩,可不要以为你是家主就能够破例。”
宁战握了握拳,浑身劲气澎湃,如同既然发怒的狮子,宁名分明是故意让他父子俩难看,但是对方说的确是家规,让他无法反驳,只有暗自咬了咬牙。
察觉到这里紧张的气氛,如同书生一般的宁伯远,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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