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说。”上帝之猫摇头道。
“哦。”多萝无所谓道：“你的盖亚姐姐在建造幻想世界自己的主神系统——幻想系统。那个系统将会打破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的次元璧，让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彻底融合。主神都市明面上虽然换了数代掌权者，但真正掌权者还是那些来自现实世界的曾经绝望者，自然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楚昊子就是他们造出来的代言人。”
“你的意思是说，盖亚……轮回者……”
周易瞪大了双眼，他肯定，这一定是这辈子听过的最蠢的最不好笑的笑话！
多萝的话的意思很容易理解：畜生无异的轮回者，是在为保护现实世界而战！
“喵的盖亚姐姐，是打算入侵现实世界的喵后黑手喵。”上帝之猫喵得更起劲了，“轮回者在守护现实世界喵。”
周易冷哼一声，说：“你们觉得我会信吗？”
话音落下，他身上那层红得发黑的‘黑漆’瞬间消失，整个人又变回了正常的少年模样。与此同时，以他为中心，那‘无’的黑开始向外蔓延。顷刻间，就要将多萝和上帝之猫吞噬。
“真实是不需要人去相信的。”多萝镇定自若地开口道，一道绿芒一闪而过，一切又归于平静，“他就存在那里，人类能做的选择只有两个，正视他或者无视他。”
“你是主神系统的子系统，也是你的盖亚姐姐建立幻想系统的核心组件。二十年前，盖亚会杀你，是为了研究你的运行方式，还有准备相关的设施。如今她已将必要的准备完成。等你解决了这一世代的轮回者，你会再被杀死。这次是真正的被杀死，成为幻想系统的一部分。”
“是吗，那我等着。”周易拍了拍手，起身，手一划，一道虚空裂缝出现。
“说起来，你们又算是什么样的存在，主神系统的管理员？”半脚踏进虚空后，他转过身望向这古怪的一人一猫。
多萝答非所问地微笑道：“不是解释过很多次了吗？我是多萝，它是上帝之猫。”
“喵。”
“很多时候，你所相信的人，其实不是你所认为的那个人。你的盖亚姐姐不是你的亲人，一厢情愿地把情感寄托在她身上，得到的只会是……”
带着多萝似jǐng告又似叹息的轻语，周易踏进了虚空裂缝。没有开启空间门，没有计算空间坐标，没有计算时间坐标，没有计算世界坐标，他就离开了这个不知名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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