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查理既然已经把第一策说出来了,对于说出第二策也就没有什么其他的顾虑,他平静道:“大王,既然各地有官绅为乡民庇护,将乡民纳入自己的名下,一方面让乡民逃税,另一方面他们又向乡民收取钱财,中饱私囊,废公肥私,那么大王何不下令让所有官绅全部都要缴纳赋税和徭役呢?如此一来,那些官绅就再也没有借口将乡民纳入自己的名下逃避赋税和徭役了,否则他们自己就交得更多,只是如果实行这一条法令就会得罪所有官员,恐怕实施起来困难重重,很可能消息传出去就会遭到所有官员的反对,这毕竟是侵害了他们的利益”。
擦、我擦,这这这不是“官绅一体当差、一体纳粮”吗?这条政令可是清朝雍正初年才开始实施的啊,这现在才什么时候?老曹这老道的脑袋里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会想出这么一个点子?
“嘶——”秦东惊得目瞪口呆,回过神来之后又倒抽一口凉气,这条政令如果颁布的话,风险太高了,一旦颁布这条政令,就等于是得罪了所有的官绅,而且出主意的人也会成为所有官绅的敌人,恐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如果被人知道这政令是曹查理想出来并且上报给秦东的,那么曹查理肯定会遭到全匈奴帝国所有官绅的唾骂、暗恨,如果官员们集体要求秦东杀了曹查理以平民愤,恐怕秦东也不能违背所有官绅的意愿而一力死保曹查理。
秦东想到了这一点,立即喊道:“外面是谁在执勤?”
“四个甲士手握腰刀刀柄推门走进来单膝下跪道:“拜见大王,不知大王有何吩咐?”
秦东看了看这四个甲士道:“你们刚才都听到了什么?”
“启禀大王,我们什么也没听见!”四人不是傻瓜,在秦东身边这么久了知道什么时候要闭上眼睛和耳朵,什么时候要将眼睛和耳朵张大一点。
秦东道:“你们四个记住,佩特乌斯走后,今天谁也没有来见过本王,如果有人嘴巴不严,你们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是,大王,我们记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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