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刘飞也不例外,有的时候,即便明知道好奇害死猫,他还是想要知道这其中的秘密。侧躺在床上的他,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刘韵诗,等待刘韵诗的述说,而脸上仍然挂着亲切的微笑。这种微笑,已经隐然成为刘飞的招牌,不管在面对什么人的时候,他都会露出这种笑容。
刘韵诗此刻正在犹豫,自己该不该说出实情。眼前这个学生,实在是太可恶了,可恶到,已经令刘韵诗进退两难。如果不说,看刘飞的意思,很有可能起床就走,可要是说了,这么大的秘密,万一这家伙给泄露出去,那可怎么办。
刘飞看出刘韵诗的犹豫,突然爽朗的一笑,说道:“老师,今天的你,可是和往rì的你有些不同呀。记得在我的印象中,你做事一向是干脆利索,从不拖泥带水、婆婆妈妈,现在是怎么了,如果真的不便说,那就不要说了,我告辞好了。”
“够了,刘飞……”听了刘飞的话,刘韵诗娇叱一声,跟着说道:“你不就是想知道这个秘密么,好呀,我可以告诉你,但不要怪我没有事先jǐng告你,那就是,在我告诉你这个秘密之后,你必须答应我的要求,替我做事。否则的话,我保证你出不去这个门。还有,如果你敢说出去,我也保证在临死之前,把你抓上垫背。”
“哈哈……”刘飞笑了一声,说道:“看来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代价还是蛮大的,那我不听了,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已经来不及了,我现在已经选中了你,那你就必须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事。咱们现在,可以说是同舟共济,如果你想走,那只能是被抬出去。谁叫你已经知道,陈天伟的死和我有关呢。”刘韵诗的声音,变得强硬起来,尤其是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则是变得无比森冷。
刘飞没有想到,刘韵诗会突然强硬起来,这一刻,刘飞多少有点后悔,早知如此,还不如刚刚就走了。因为他看得出,刘韵诗绝不是在开玩笑,要是自己敢不答应,亦或是敢走,刘韵诗真的会和他玩命。
但是,刘飞现在并没有露怯,反正自己的身上已经有了一副担子,再多一副又能怎么样。况且刘韵诗已经说了,为表诚意,会给他十万块钱的现金,自己的手头上缺的就是钱,有了这十万块钱,想要跑路的话,岂不是很容易。
刘飞心中拿定主意,不管是刘韵诗的这件事,还是宋山的那件事,自己是能做就做,不能做就跑路。
“好吧,既然已经走不了了,那我就洗耳恭听。”刘飞微笑着说道。
“这才听话,是一个乖学生……”刘韵诗轻轻一笑,她笑起来的模样,煞是好看。紧跟着,她的右手抓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芊芊玉手,五指修长,好像葱笋一般,她的动作很慢,茶水倒满,她又不紧不慢地提起茶杯,向嘴边放去。
看着刘韵诗的动作,以及那只皓白的玉手,刘飞心中暗自嘀咕,就这么一个妙人儿,没想到功夫竟然这么高,打起人来,都能是那么得狠。
刘韵诗轻轻喝了一口茶,动作仍然很慢,这是她在酝酿,该如何跟刘飞说。
终于,手里的茶杯慢慢放回茶几之上,刘韵诗再次看向刘飞,轻启朱唇,娓娓说道:“刘飞,实不相瞒,那家东来**其实是我丈夫开的,虽然表面上的老板不是他,但是实际都有他来cāo控。我丈夫的公司,名字叫作中天财务公司,名义上是对外发放中小额贷款,赚取利息,可是主营业务则是放高利贷。在**的地下电子赌场里面,就有他的马仔专门负责对赌客放高利贷。前前后后,逼死不少人,也迫使不少家庭倾家荡产。除了这个业务,他的财务公司还经营着一个业务,那就是收赃、销赃,但这个业务,并不是谁都知道的,极为隐秘,因为他的公司并非当铺什么都收,价值五万以下的东西,根本不会放在眼里。如果赌客在输了钱之后,便向财务公司借高利贷,在还不上钱的时候,有的人就无奈铤而走险,去偷去抢,把这些赃物还给财务公司。这里面有车,有珠宝首饰,我丈夫都是来而不拒。好像是有办法将这些东西转手再给销出去。我让你做的事情很简单,那就是先去赌,等赌输了之后,再去借高利贷,当你还不上的时候,我会给你一样值钱的东西,让你拿去还给他们。我在jǐng方那边有人,到时候拿到他们收赃证据,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一听到收赃、销赃这话,刘飞瞬间想起一件事来,那就是宋山交代他的那件事。那个少女的包被人给抢了,里面装的那个项链,实物刘飞并没有看到,但看照片,这个项链绝对价值不菲。以宋山的实力,在县里都没有找到这件东西,显然藏的很深。而刘老师的丈夫正好也是干这行的,不会是和这件事有什么关联吧。用刘老师的话说,貌似知道这家财务公司收赃的人并不多。
虽然联想到这方面,但是刘飞表面上却不动声sè,只是淡淡地说道:“你这是在坑我吧,他们如果算是收赃,那我算是什么呀,是不是得算是销赃呀,不是连我也得一起抓进去。”
“我都跟你说了,我在jǐng方里面有人,到时候,可以把你定义为jǐng方的卧底,保证你不会有一点事情,而且还会因此立功。再者说,东西是从我这里拿的,你有什么可害怕的。”刘韵诗微笑地说道。
“这话听起来,倒像是这么一回事。可是刘老师,你也说了,财务公司的老板是你丈夫,你为啥这么坑你的丈夫呀?”刘飞不解地问道。
“这……”
刘飞的问话,令刘韵诗的脸上瞬间露出为难之sè,似乎是有些话难以启齿。
“刘老师,咱们都说是开诚布公了,如果你不给我说一个清楚明白,我是万万不敢去做这件事情的。哪怕是现在,你要杀了我,我也不会答应。”刘飞可不管刘韵诗是否为难,马上如此说道。
“好吧,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了,不过当你知道这个秘密的时候,咱们也算是一条绳上绑着的两只蚂蚱。”刘韵诗说着,微微颔首,似乎是在回忆什么伤心的往事。过了片刻,才开口说道:“在五年前,我的母亲沉迷上的赌博,输了好多钱,几乎将家里的积蓄全部输光。家里没有钱了,可她还在继续赌,总想着将输的钱给捞回来。我的母亲是一家国有企业的财务科长,管着厂里的资金,于是,最后她干脆挪用公款,用来赌博,结果输了上百万。年底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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