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与这个丫鬟的谈话只是想探查自己需要的信息。
“走吧,我看看你家小姐究竟要干什么。”白枫一扭手中枯木枝,带有神秘笑容一笑,一瘸一拐率先向马车走去。
丫鬟连忙应道,紧跟在白枫身后,一走一动间有一种拘束感。
马车很大,能有二十平方,白枫打开车门,入眼的是装修的一场美丽的车内,地面铺着异兽的皮毛毯子,车顶镶嵌着几颗月亮石,散发着温和的光芒。
马车下方,有着几个小孔透气,马车内金碧辉煌。
“奢侈!”这便是白枫对这个马车的形容,一个一身白沙绸缎的女子跪坐在马车zhōng yāng,那里有一个梨花木桌子,上面摆一个紫sè的小熏香炉,飘着袅袅香烟。
桌子上面还有一套茶具,一个美丽而动人的女子轻巧的把弄着,茶具呈现紫sè,上面还有点点星光,刺人眼眸。
“你好。”女子轻轻转过螓首,嘴角上扬,有一股自信,眸子明亮动人,简直就是一个尤物!
白枫短暂的将注意力放在女子身上,自己身上的恶臭都把马车之中的熏香味压了下来,不免有些尴尬,白枫涩涩的笑道:“不知小姐找我何事?”
女子轻轻拂过秀发,披满肩头,眸子一动,带有一丝笑意:“好事。”
随后女子手轻轻一扬:“坐下谈。”
白枫自然不会有丝毫客气,咧嘴一笑,大大咧咧的走到女子一旁,顺势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他的手轻轻划过毛毯,一丝丝的顺滑之感传来,大赞出口:“不错,好毛毯!”
“这次请公子来不是来夸赞我的地毯的。”女子婉婉一笑,随手倒了一杯茶,将其轻轻放在白枫面前。
“哦?”白枫玩味请答,他端起茶杯,在手中轻轻晃动,里面淡褐sè的茶水荡起**涟漪。
“那不知这位小姐将我请来何事?”白枫并没有饮茶,随后又将其放在桌子上,茶杯上的点点星光闪动,抬头轻瞥一眼女子。
“杀人!”女子的眼里泛起一丝杀气,却是含笑出口,银牙轻咬。
“报酬。”白枫直来直爽,眼睛一眯,嘴角噙着一丝笑容。
“万块灵石。”女子眼眸中有一道光芒闪过,直视白枫的双眼。
白枫自然是不惧,抬起头来与其对视,随后白枫在女子的注视下缓缓摇头:“我不缺灵石。”
话毕,女子有些惊讶,一般散修,能得到万块灵石可以说天大的好处了,而眼前这个伪装的年轻人竟然不买她的账。
“既然如此,那你开个价。”女子看向的白枫的眼神已经有了一丝轻微的变化,只不过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罢了。
“你,如何?”白枫咧嘴,露出浑身上下唯一干净的一排牙齿,玩味道。
“你!”女子猛然站起身来,有些愤怒,她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竟然这般无耻,用葱玉般的手指指着白枫,面sè赤红!
“哦?既然不行的话,那我走,没法谈了。”白枫一笑,一挥衣袖,转身就走,不拖泥带水,洒脱无比。
其实他是在试探,试探这个女人有多么的想杀掉那个人,之所以白枫会这般玩世不恭,自然是想要多一些筹码!
如果这个女人在此刻叫住自己,那便说明那个人已经到了不可不杀的地步,那么,谈判的筹码和好处自然比先前好太多。
而如果这个女人没有喊住白枫,那么白枫也就不打算摊这趟洪水,现在自己身上的麻烦已经不断,实在没有太多的心思去想别的事情。
白枫脸上始终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一步一步向车门走去,丫鬟并没有在马车之中。
十步!九步!八步!
白枫距离马车的车门已经越来越近,马车内安静的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而女人沉重的喘息声白枫已经可闻,女子心里现在正天人交战,而白枫脸上的笑意更深一分,心里已经有了大概!
三步!两步!
女子的呼吸越来越重,很明显在做着很沉重的考虑!
一步!
白枫的手此刻已经搭在了车门上面,轻轻一拉,一道开缝出现。
“等等!”
女子的声音之中有一丝凄凉:“你等等,我答应你!”
白枫转过身,女人认真的眼神刺在白枫身上,她的神情有些悲凉,但是却很坚定,银牙咬着下唇,一丝丝血迹已经渗了出来!
“好说!”白枫顺手关上车门,嘿嘿一笑,果然不出他所料,这女人的仇看来结的很深啊!
“不过必须在你帮我杀了人之后!”女人神情决绝,语气坚定,显然在白枫没有帮其报仇之前,是不会让白枫碰她一下的。
不过,白枫却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只不过是试探这个女子而已,他咧嘴一笑,毫不客气的坐在女人身旁,笑嘻嘻道:“先给我说说情况吧,我思量思量。”
女子说道这里,显然有一丝悲伤,不过瞬间被其掩盖,但还是没有逃过白枫的双眼,看到这,白枫心里有一丝不忍,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不过白枫将这意头完全扼杀在自己心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世间,没有免费得来的东西!
“我叫倾亦馨,是玄月宗宗主的女儿,我的母亲是宗主的小妾。”女子说道这里,眼眶里的泪水禁不住哗啦啦的流下,她素手迅速抬起,捂住嘴巴,低声抽泣。
“咳咳,别这样。”白枫轻咳,抬手拍了拍倾亦馨的柔弱的肩膀,留下好几个黑sè的手印,纯白sè的衣服对比起来异常明显突兀!
白枫顿时有些尴尬,干笑了两声,安慰倾亦馨继续说下去。
“不过我母亲是被强迫的,而我也不是那宗主的女儿,于是,他丧心病狂,用残忍的手段...呜呜!”女子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根本没法再说下去,不过已经得到了这么多的信息,白枫的心里已经有了事情的大概,在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那玄月宗的宗主是什么实力?”白枫轻声问道。
“半步蜕凡。”倾亦馨用手抹去眼角的泪水,继续说道:“我那时才八岁,而我母亲是在我五岁的时候就被折磨,整整三年,那个衣冠禽兽折磨我娘整整三年!”
“在那个夜晚,我清楚的记得,娘亲为了救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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