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准备跟着俩位新认识的同行到青瓦台的餐厅吃一顿工作餐,金雅夏就收到李润成的短信。
听说有不少男人都有轻微的自虐倾向,比如刮胡子的时候喜欢刮破皮,让自己感觉痛。还是说你自恋得认为自己已经太过完美了,所以想要弄点残缺美?在离青瓦台不太远的一家三星级酒店房间里,金雅夏一面冷言冷语,手上也没有停,利落地帮李润成重新处理伤口。
那只是个误会,你知道的。李润成辩解道,男人间的交锋,他不能示弱。这些事情女人不会懂的吧,如果植重大叔在就好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逃离险境?李润成担心道。
嘀嘀。金雅夏一看手机,是一封邮件提示,她在美国的账户里突然收到了一笔十万元的汇款。金雅夏想了一下,李真彪是唯一的可能汇款的人,为了感谢她昨天救了李润成。
史蒂夫先生,您真是太客气了。拿到钱,金雅夏自然不能不有所表示。
呵呵,你跟润成之间怎么算,我不管。这是作为一名父亲的感谢,请务必收下。李真彪认真的说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金雅夏扫了旁边正在穿衣服的李润成一眼。
不过这件小事情就不必跟润成说了。李真彪交待道。
好的。金雅夏感觉有点好笑。这就是所谓的男子汉的自尊吗?爱在心口难看,父爱,似乎她看到好父亲都只愿意默默地付出,而愿意讲出来啊。当然在李真彪强大的气势之下,金雅夏的脸部肌肉绝对是不会颤抖一下的。
嗯,你知道润成的伤怎么样了?李真彪已经决定自己动手,但是否让李润成帮忙完全取决的他的枪伤严重程度。
他的伤啊……金雅夏斜眼看李润成。
扣着衬衫最后一个扣子的手僵住,李润成一脸紧张,轻轻摇头,不敢弄出一点响声,就怕电话那头听到。
虽然有擦到筋骨,但应该没事。金雅夏回答道。
应该?这个回答不但李真彪不满意,李润成听了也不满意。
不严重。金雅夏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我知道了。你马上到我这里来一下。李真彪果断地挂了电话。
好的。金雅夏干净利落地点头同意。
李润成长长地出了口气。同时,他对于金雅夏的回答很是不满:你知不知道,你之前不清不楚的这样说,阿布吉就会完全撇开我,独自行动。他的复仇就是灭亡,而且是不在乎会牵扯多少无辜者的灭亡,不管是谁,只要有人阻挡他复仇,那就是一个字,死!
金娜娜?金雅夏玩着手中的手机,没有抬头看李润成。
……李润成脸色一变:我们,我们之间没什么的,我住到她那里是因为娜娜有危险。
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吧,李润成。你会害死她。娜娜,叫得还真亲热呢。说完金雅夏利落地走出了房间。金雅夏从口袋里摸出一块薄荷糖丢进嘴里,她舔了舔嘴巴里含着的薄荷糖,怎么有点微酸的感觉,难道是新品种,柠檬味的薄荷糖?
屋内的李润成紧抿着嘴,他承认自己对金娜娜有好感,但也仅仅只是好感。理智上,他绝不会承认像金雅夏说的那样,他陷了进去。但这不是最重要的,目前最严重的问题是,只要金娜娜还是徐勇赫的警卫,那么她就会成为阿布吉对付的目标,而且阿布吉下手绝对不会犹豫。他有想过请金雅夏帮忙,可看刚刚她的态度,还有之前,他也感觉得出金雅夏不喜欢金娜娜,因此如非不得已,他也不想拿金娜娜事情来烦她。毕竟金雅夏是阿布吉雇佣的猎人。一面是银货两清的生意,一面是他跟金雅夏的私交。可李润成对于凭借他们之间的私人交情让金雅夏舍弃猎人的守则,完全站在他这一边没有半点把握。,他无法像对裴植重那样对金雅夏,托付自己的全部信任,他赌不起,也不敢赌。
这个时候,李润成的电话铃响了。看到来电显示,他激动地闭了闭眼睛,感谢上帝,是植重大叔,他没事。
跟四眼卷毛打过招呼之后,金雅夏没有随着车队将电脑押送回首尔检察院,而是来到了李真彪在首尔的住处。
刚刚润成跟你在一起吧。李真彪问道。
是的,他让我帮他处理一下伤口。金雅夏坦然地回答道。
李庆菀、许勇赫,你对于润成这种天真的做法有什么看法?李真彪和蔼地问道。
只是这样的和蔼依然让金雅夏精神紧绷,她无法忘记李真彪的真实身份,金三角的大毒枭:我们的交易范围中不包括这个。她拒绝评论。
可你是他的教官。李真彪不赞同道。
曾经是。
不用那么严肃,随便聊聊。李真彪摆摆手。
善良,优柔寡断,哪怕是有一点交情的人都可以使得他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他根本不适合干这一行。我不明白为什么您坚持要李润成来主导执行这项复仇计划……金雅夏就事论事地说着,骤然感觉到周围的空气被压缩了,也同时想起了那个为什么:抱歉,我逾规了。猎人不成文的规定,为了自身的安全,雇主的事情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知道的,可以想,可以查,哪怕真的知道了,也要装作不知道。当然先决条件是不会成为雇主的炮灰。
放心吧,这次行动我会让他退出。李真彪说道。
屋内气压恢复正常。
听说两次事件都查到了黑客网络终端是青瓦台的ip?李真彪换了一个话题。
是的,因为那里最安全。金雅夏点头回答道。
最安全?李真彪扬扬眉,很不以为然,在他看来金雅夏这么做很明显增强了李润成的危险系数。单这一点就令他很不满。
事情一定会被压制到最小的范围,因为那里是青瓦台,不能引起丑闻,他们丢不起这张脸。而负责这两起案件的金铭株检察官在黑客技术方面一窍不通。就如今天,他所发布的命令是完全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兴师动众之余,不可能找到任何的证据。更何况青瓦台和检察院是属于两个体系,没有足够的理由他拿不到搜查令。这么做的结果反而像是在他的自己的脖子上套上了枷锁。金雅夏解释道。
没有其他方法了吗?李真彪问道。
从这句问话中,金雅夏感觉出了李真彪的不高兴:如果您认为有问题的话,我可以走其他渠道。金雅夏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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