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皮哥……东兴社会不会来找麻烦?那个小子已经被我彻底废了……我一人作事一人当!”叶晨的神sè宛若死士一般。
包皮吸了吸鼻子,又扶下眼镜拿纸巾摁了摁眼角后,动情道:“这些你不用担忧,他们在我们地界闹事,这是咎由自取!我们现在没主动去追究已经算是给他们面子了,要是再敢来找麻烦的话,你放心,整个洪兴社给你抗!”
整个洪兴社为我抗?叶晨知道包皮这话虽是夸张了些,但也是不无感动。只是包皮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就像看一个老基友一样,倒是让叶晨有些不大适应。
“叶晨,你为洪兴社出了这么大力,有什么要求没有?我包皮哥竭力满足你!”包皮拍着胸脯道。
面对着向来喜欢夸口的包皮,叶晨有些想笑,心知包皮xìng格比较孱弱,跟着他混其实也是没有什么出路的。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至少也是能让自己先从最底层爬出来了……
他顿了一下,眼神坚定道:“包皮哥,我想跟你!”
包皮愣了下,明白了叶晨的意思后,大喜道:“我心里正有这个意思!只是……你受伤严重还需要休息,所以我也不便开口……太好了!嗯,你先好好休息吧,等把伤养好了,你跟仓鼠两人就过来帮我做事吧!兴业街我让其他小弟来管。”
“谢包皮哥!”叶晨道。
“啊?哈哈……谢谢包皮哥!!”
一旁的仓鼠听到包皮这话,顿时激动得热泪盈眶,手脚又再次哆嗦了!他知道“帮我做事”这四个字的份量,这不仅表示自己不再是社团的边缘人物,而且以后见南哥都是平常事,还经常能见到B哥!以后谁还敢瞧不起我洪兴仓鼠?!
嘴上谢着包皮,仓鼠的眼神却是一直感激地望着叶晨。
自从进入社团后,他就一直在那条破街混,五年都快过去了,想不到如今自己也会上位!而这一切,都归功于叶晨昨晚临阵前的英明决定,归功于他视死如归的气魄,才把自己身上这仅有的一点勇气激发了出来……
包皮又对着医生吩咐了一番,作别叶晨后,就带着弟兄们先离开了,留下仓鼠在这里照顾。
“叶晨……咱们以后再也不用去收那累死人不讨好的保护费了!哈哈,想想就开心,跟在包皮哥他们后面,得有多威风啊!”
仓鼠坐在一旁喜不自禁道。
叶晨笑骂道:“仓鼠哥,你他.妈能不能有点出息?”
在他眼里,这只不过是从屎坑爬到尿池,好不了多少。
仓鼠也不介意叶晨的这态度,嘻嘻哈哈道:“兄弟,我就这点胆子,要那么大出息干什么?不过说实话,你这份狠辣劲和镇定的风范,在整个铜锣湾都是不多见的,我以前还真是看不出来……除了实战经验差些外,我想南哥也就不过这样吧……”
“我靠……**轻点儿声!你这叫吃里扒外不是?”叶晨瞪了他一眼道。
“咳咳……”仓鼠抓了抓脑袋,讪讪轻声道,“兄弟,我是说实话……”
他现在对叶晨是敬畏有加,虽说今后平起平坐了,心里倒反而觉得,自己怎么在他眼前变成了小弟一般。
不过说也奇怪,仓鼠居然并不排斥这种感觉……
医生走了过来时,叶晨就忙问他自己的伤势什么时候能好些。
“包皮已经都交待过了,你就jīng心养一段时间吧!不要着急。”
这地下诊所医生,不仅在江湖上受人尊重,而且也算是半个江湖百晓生。昨夜叶晨兴业街一战,今天居然已经能从多个渠道,听到不同添油加醋的版本了!所以,说话也是很客气。
“医生,那到底要多久呢?”叶晨心里一阵担忧。
“两个星期内下地走路没问题,不过要做剧烈和大幅度动作的话,至少要等到三个月后,不然伤口会重新撕裂开。”
“三个月?!”
叶晨有些颓然,等到三个月过去后,黄花菜都要凉了!
“可得听医生的啊!咱们这三个月不愁吃不愁喝,包皮哥还给花销,多爽!兄弟你就静心养着吧!”仓鼠在一旁笑呵呵道。
叶晨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心内却在隐隐寄托那已经发生过一次的奇迹了。
因为此刻他已是记起,或许会如自己上次腹部的伤口一样,创伤恢复速度也许还会大大出于想象!
所以,他决定再过几天看看,到时如果奇迹没有再现,只能是另做一番打算了……
但幸运的是,正如叶晨所期盼的那样,第三天的时候他已经差不多能下地了!只是行走速度缓慢,每走一步还有阵阵不太剧烈的疼痛感伴随。
这让医生惊骇不已,他还以为是叶晨要逞强,拼了命地想要早点从病床上起来。当他给伤口换药的时候,才是彻彻底底地震惊了!
别人所需要的恢复时间,叶晨还真是只需要一半的一半差不多!这也太奇怪了点吧?
真是一条谁都别想轻易拿走的滥命,真他妈是个天生的古惑仔啊!
医生也只能这般感慨了。
此后接连着两天,包皮都亲自过来探望叶晨,第二次,居然还是跟陈浩南和山鸡等人一起来的!叶晨也总算是第一次见到了他们。
陈浩南留着过耳长发,却并不显得流气,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一上来主动跟叶晨握手的同时,却玩笑道:“听说包皮带出了个比他还有种的小弟,哈哈,是你吧!”
包皮神sè大变,结结巴巴道:“南哥……南哥,可不带这么损我的啊!以后……在小弟前面怎么抬起头啊……”
“抬什么头啊抬?龙抬头啊!”山鸡猥琐地抓了下包皮的下体,笑着大声道。
而后,山鸡到了叶晨跟前,神sè严肃,却是一如既往地大声道:“听说你很能打啊?那又怎么样啊?铜锣湾的抗霸子要不要你来做啊?”
叶晨一愣,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
却见包皮一手压着山鸡脑袋,使劲按过去笑道:“别这么吓唬我小弟啊!你这纯粹是嫉妒!”
看到叶晨发愣,山鸡突地神sè又一变,笑嘻嘻道:“我发点神经而已,不过,你真有种啦!”
“没有啦,其实我当时怕得要命……不过都骑到头上来了,再不反抗,那东兴仔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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