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滋味应该也很不好受吧!还有什么比爱而不得还要让人绝望呢?
幕哥是她少数在意的人当中的一个,是她的亲人,她不希望他受到任何的伤害,但愿,一切都是她想多了吧。
至于这个猜测,她不想告诉绝,因为就算幕哥真的喜欢她,也不会影响到她对绝的感情,爱谁不爱谁已是注定,感情不是施舍怜悯,更不是暧昧不定左摇右摆。
最重要的一点,她不想告诉绝,是因为不想绝为了这件事情而吃醋。
不得不说,女人的想法是好的,然而,该知道的男人早就已经知道了,而且这醋也早就暗暗吃了好几回。
可,或许是女人运气比较背,这会儿男人又介意上了别的事。
“清儿,我都没有和你一起逛过街……”冷枭绝的语气有些幽怨,可这幽怨中懊悔的成分显然比较多。
清儿以前不出任务时,大多数时间应该都是待在华城的,对芝城应该并不熟悉的,他怎么就没想到要和清儿去逛逛芝城呢?居然让炎幕羽在他的地盘上光明正大的夺走了他和清儿的“第一次”!
他这算不算百密一疏?千算万算结果还是漏掉了这么一算,看来他以后还得仔细些,再仔细些!
听得男人酸溜溜的话语,夜清悠顿时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敢情她思前想后的小心避免着各种让男人吃醋不安的可能,没想到,这男人到底还是醋上了。
可,她只是和幕哥逛逛芝城,这男人连这种醋都要吃?
夜清悠正百般无语中,冷枭绝又酸溜溜的开了口:“你们逛得很开心吧?”
敢情刚才清儿在餐桌上晃神,就是因为和炎幕羽逛了半个上午外加一整个下午,逛得太开心了所以累了,或者是觉得逛得还不够在意犹未尽的回味?
这般想着,男人就止不住的全身“噌噌噌”的酸气直冒,和着浴室里氤氲的雾气,呛得夜清悠再度哭笑不得。
“嘿……”夜清悠好笑的唤道,“我说大醋缸,你能不能别冒酸气儿了,就是看了看芝城的人文和景色,哪有什么开心不开心之说。要不,下次我们也逛逛?我相信如果和你一起逛,我一定会很开心的。”
也许是女人的话语很好的安抚了男人,男人终于缓缓止住了那通身的酸劲儿:“好,下次我带你逛。清儿,以后不许你和别的男人一起逛街,朋友也不行。”想了想,或许是担心女人觉得他太过霸道,男人又突兀的加了一句,“好不好?”
听得冷枭绝这般生硬的“不强势”,夜清悠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的男人,真是太可爱!
“清儿,你笑什么?”见夜清悠没头没尾的就笑了起来,冷枭绝蹙了蹙眉,不解。
他说了什么娱乐了他的清儿么?
他好像是要求她以后不许和别的男人逛街独处吧?
要是往日,指不定她早就怨他强势霸道了吧,可这会儿,她非但不反感他这个“强势霸道”的要求,反倒还——笑了?
这一刻,自诩能通透人心的冷枭绝也无力了,女人的心,有时候当真比那万丈的海水还要深,根本就让人难以琢磨她在想些什么。
“没……”夜清悠堪堪止住了笑意。
她可不敢跟这男人直说,她觉得他可爱,哪怕这在她看来的的确确是夸赞之词。
“可爱”这一词用在女人身上,男人会觉得无伤大雅甚至还是褒义,可用在男人身上,男人们就受不住了,特别是大男子主义的男人。
其实,是个男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大男子主义,她的绝更是男人中的男人,这大男子主义会到何种程度,不必想,肯定是极端的那种类型。
说他可爱,保不准他这脸就得黑,她可不想被这男人整夜“批判讨伐”。
不再纠结于夜清悠为何而笑,冷枭绝再次向她寻求着承诺:“清儿,你还没说好还是不好。”
“好。”这一次,夜清悠很痛快的答应了。
毕竟,男人的这点要求并不算过分,答应他让他安心,她也开心。
再者,她可不认为她会闲到会和男性友人去逛街。
幕哥不一样,在她心里,幕哥不仅是像朋友一样的存在,更是她的亲人,和亲人如此,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不过,和其他的男性友人,那就没这个必要了,毕竟,一个已经有了爱人的女人,是不太适合和其他男人有太过暧昧的举动的,一起逛街这种事已经超出了她可以接受的与普通男性友人的接触界限。
“清儿真乖。”对于夜清悠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他的要求,冷枭绝心中十分的欢喜,抬起女人回转的面庞直接一个俯首就吻了下去。
这般毫不勉强的应允,她是明白了他心中的不安吧!
他的清儿开始为他考虑了,这能不能说明,清儿对他的感情又深了一些呢?
缠缠绵绵的一吻,爱意无边,自然的就又是情动的欲/火升腾,在失去控制之前,男人及时打住了亲吻的动作,紧紧的拥着身前的女人喘息着。
“清儿,嫁给我好不好?”男人突然的向女人求了婚。
这看似问得突然随意,男人可是想了好久的,几乎是从刚开始认识,男人就在想着如何把女人套牢,让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夫人,冷门的当家主母。
而如今,人蜜意,气氛佳,虽然这才是俩人正式同居的第一天,但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开了口。
“什么?”夜清悠顿了顿,怀疑自己听错了。
“清儿,嫁给我。”冷枭绝再次朗声坚定的表明了自己的意图。
说完后,男人紧张的微微屏住了呼吸,可却好一会儿都不见女人有反应。
正忐忑中,冷枭绝猛然间记起今晚在餐桌上时,母亲提起要和他一起去波城拜访清儿的哥哥,清儿却没有表态,而此刻又……
这是不是说明,清儿现在还不愿意和他结婚?冷枭绝变得更加忐忑起来。
夜清悠显然没料到冷枭绝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求婚的话语,很是惊讶的低呼道:“结婚?会不会太快了?绝,今天我们才刚开始同居!”
虽然这男人平时老‘为夫为夫’的自称着,她也听得几乎习惯了,可这不代表她现在立马就能与他踏入婚姻,毕竟,婚姻是一辈子的事,应该非常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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