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宝珠。我唯一能做得是让你尽量痛快一点。
说完这句话他猛地抓紧了我的手腕。
谭哲?!我惊叫。
意识到他即将要做什么时,他手里的斧头暗光一闪朝我手腕上狠狠剁了下来!那瞬间我几乎什么感觉都没有,感觉不到怕,感觉不到痛,连脑子也是空空如也的,只呆呆看着自己的手在斧韧下一分为二,然后一片鲜红的血从断口处直喷出来,喷在我脸上,将我的视线染得一片血红。
也把锁麒麟整个儿都染红了,那瞬间我迟钝的神经终于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疼痛,从断腕直达脑神经。
我疼得全身抽搐,但身体被谢驴子死死压着,无论怎样痛不欲生,始终得不到一丝动弹。
你他妈要得到报应的!!于是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我对着谭哲尖叫了一声。
随后见到他胸口处也喷出一股血来。
黑红黑红的血,卷着他的心脏,从他胸前一道突然间豁开的口子里突突地滚了出来,滚落到我的断手上,被我的断手一把抓在掌心内,捏成一团碎沫。
于是同时我身上的压迫突然间也消失了。
因为谢驴子突然从我身上滚落到了地上,然后大喊大叫,仿佛跟我一样疼得在地上抽搐打滚,一张脸从最初的苍白变得铁青。
之后一只脚踩在了他颤抖的肩膀上,从那上面径直跨到了我面前。
我勉强抬起头,看到了何北北一张没有一丝表情的脸。
他低头看着我。
然后拾起我面前的断手,轻轻拍了拍,将掌心里那团碎裂的心脏抖落,随后将它伸向我身后。
身后喀拉拉一阵轻响。
门开了,扑入一股剧烈的腥风,伴着一阵缓缓而入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即便我没有抬头,仍能清楚地辨别出它属于谁。
是铘。
他在四周一片飘荡着的阴魂的簇拥下,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我存在般抱着一个一动不动的女人,从外头静静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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