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蕾一样。
黑子说到这里时,突然我听见头顶上方有什么东西发出咔的声轻响。
随后一阵细细的哭声由那方向飘了下来,非常压抑而伤心的呜咽声。很显然这声音我周围那些人也都听见了,因为他们的注意力一下子从黑子脸上集中到了屋子的天花板上。
此时已近黄昏,屋子里昏暗得几乎看不清楚任何东西,却似乎仍能隐隐绰绰地感觉到就在那声音飘来的方向,隐隐似乎有团模糊的人影在一根粗大的房梁上蹲着。
并且朝下看着。
谁!随即倏的一道雪白的光亮朝那方向照了过去,谢驴子举着手电朝那地方大喝了一声。
但电筒强烈的光线所及之处,除了堆满了灰尘的那根粗大房梁外,什么都没有。
不……也不能说什么都没有。
有那么一两道痕迹,在那堆灰尘里浅浅的,淡淡的烙着,好像人的脚印。
但脚印全都只有前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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