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到了一身的血。
说罢,似乎下意识地朝自己胸口处摸了一把,却在一碰到胸前的纽扣后神色变了变,便突然转身朝自己车内钻了进去。
那瞬我发觉她那枚始终挂在胸口处的红色小棺材不在了,不知是忘记带出还是怎的。
这念头在我脑里稍纵即逝,见她发动车子似是要走,忍不住靠近了车追问道:那您还看出些什么来么,张博士?
她扭头瞥了我一眼。
抿着唇似乎不再想开口,但在我识趣地朝后退开后,便听见她忽然开口道:我依旧见到你吊死在高高的房梁上,所以最近有高房梁的房子,你能避则避吧。
说罢,也不等我再次开口,她一踩油门扬长而去。留我一人在原地站着,原就冷得僵手僵脚,此刻一瞬间全身都冷透了,冷得几乎听不见刘倩在我身后奔来并兴奋着尖叫的声音:哦!宝珠!!哦哦宝珠!他给我签名了!还跟我说话了呢宝珠!!哦哦快来拍醒我吧!
可这会儿需要被拍醒的人似乎是我啊,不是么。
天好冷,真他妈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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