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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说魃道(小白的鬼故事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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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完美六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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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店里时,天仍淅沥沥下着雨,杰杰在空落落的店堂里打着盹,狐狸则在它一旁的柜台里坐着,低头翻着账本。

    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我进门的声音。我把依旧潮湿的外套挂到衣架上,想直接进厨房,但看了眼手里的东西不由迟疑了下。却在此时突兀听见狐狸道:在外头过夜怎么电话也不打来一个。

    你也没打我手机啊。 虽然被惊了下,但我仍迅速回道。

    狐狸挑了挑眉:这么说我的短信是白发了。

    哦。

    什么哦?

    我应该抽空看下短信的。

    我这生硬的口吻令狐狸放下手里的账本,并抬头看了我一眼:你最近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你是以为我看不出你近来这副阴阳怪气的模样么?

    我沉默着将脸别到一边。

    脸红了,不是因为害羞或者生气,似乎他一开口一看我,就会令我不由自主地脸红。而想来他必然已看到了我脸上涨出的血色,这颜色随着他目光停留在我脸上的时间而逐渐递增,完全不受我控制,让我为之羞恼。所以一度想离开这里径自进厨房,但转了个身朝那方向走了几步,我仍是退了回来,折到他身边站定,将手里的塑料袋摆到他面前。

    是什么?他看了看袋子问我。

    路上看到打折,买的。

    买给我的?

    他意味深长的目光令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能含糊应了声:唔。

    哦呀……他低头望向袋内,用力朝袋子里的白盒子嗅了两下,随后用一种让我恨不能立刻钻进洞里去的神情笑嘻嘻道:红宝石的奶油小方,啧啧,铁母鸡拔毛,这么说,你是在讨好我是么,小白?

    我脸不由再次涨红。但没等出声否认,他将袋子轻轻推到一边,随后身子朝后仰了仰,上上下下扫了我一眼:嗯,显然是有求于我。

    有求于你才见鬼!

    虽然我的确是有求于他,为了林绢的事。但被他这样一说,我哪里还说得出口,当下涨红了的脸用力朝他吼了一声,随即匆匆便要往厨房里跑,不期然狐狸原本坐在柜台后的身影倏地一动,已然在厨房门前倚靠着墙朝我笑笑:好吧,是什么事?

    我急急站定脚步,以免一头撞到他身上:我求谁都不会来求你啊,死狐狸!

    死狐狸求了是没什么用,不如求求活狐狸咯?他莞尔,死不会跟人认真计较的一副臭德行。

    不由让我用力叹了口气。

    他见状收敛住笑容侧头打量了我几眼,随后突地伸出手,在我头发上揉了揉:扫墓碰上什么了,小白,一副鬼上身的样子。

    我垂下头。

    有他手指的温度,方觉自己身上是冰冷的,也难怪感觉不出潮湿衣服粘在身上的不适,此时乍一感觉到暖意自头顶落下,不由激灵灵一阵冷战。

    没什么。随后我听见自己这么道。狐狸的手指由此在我发丝间微微一滞,我感到头发被他扯得有些痛,便挣脱了,避开他快步走进厨房内,依稀似乎听见他的脚步声从身后跟来,便用更快的速度朝厨房外跑了出去。

    一口气穿过走廊,迎头却几乎撞到刚从楼上下来的铘。

    他斜了斜身体避了开来,待到我从他面前跑过,却突然伸手一把将我胳膊抓出,微一用力拖到了他面前,随后蹙眉看着我,冷声道:身上这么重的秽气,你去哪儿了。

    我……我想说哪里也没去,但脱口而出的却是:你管不着。然后胳膊用力甩了下,我将他手甩开径自朝客厅里走去。

    但走到客厅,却一眼见到他已在客厅中间看着我,我不由苦笑。看来对着妖怪无论生气还是逃避都是没用的,除非他们不想见你,否则你想跑到什么地方,他们早已先你一步预先在那里等着你。人和妖的较量,这是多么不公平的一件事。

    是否要谈谈。无可奈何在原地呆站着的时候,我听见铘又道。他似乎并不习惯用这样商洽的口吻同别人说话,因而口气仍是生硬的,如我之前同狐狸交谈时那样不自觉的表现。

    谈什么。于是我也用这种口吻来问他。

    他因而沉默了阵,随后道:你在躲避我,是么。

    ……那不是很自然?我怕你,自然要躲避你。

    你怕我什么。

    怕你总有一天会因为我不是你的神主大人,而如你过去所说的那样,杀了我。

    他闻言目光微闪,随后低低一声冷哼:你并不是因为这个才躲避我。

    那是为了什么。

    这问题不如问问你自己。

    问我自己?

    我望向面前这男人那双暗紫色的眼睛。真漂亮,也真的冷如一块坚硬的水晶。

    他那天就是用这样一双美丽而冰冷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冰冷地吻了我。在那之前,我还从未知道世上有一种如此用力的吻,会是如此冰冷的。冷到能将人冻伤,所以,他今天问我躲避他的原因,却为什么不去好好问一问他自己。

    因而低下头,我不愿再同他有任何交谈,只沉默着往自己房间处走去。

    却在同他擦肩而过那瞬忽然将脚步停了下来,因为手腕上那根锁麒麟不知怎的牢牢缠住了我,然后倏地朝铘站立的方向动了动。

    随后重新垂落下来,喀拉拉一阵轻响。而他目光亦由此再次望向我,道:你还没回答我,你身上那么重的秽气,是去过哪里了。

    这不关你的事。

    但这也许是关乎你性命的事。

    是么?光听这句话几乎要以为他是在关心我。是么?

    但没有一个人在关心别人的时候会有如他那般的眼神和口吻。他说这话更像是一种胁迫,迫我出于恐惧,而将他所想知道的东西一五一十透露给他听。

    所以我反问:那同你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这条命是我的。

    哈!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冷笑。

    他说这种话总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像我一辈子就是他手心里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蚊子一样。所以几步朝他走了过去,我拍了拍自己对他大声道:那好啊,把这条命拿去啊!

    他眉头再次蹙起,如同看着一个无可救药的病人般看着我:你这么气恼做什么?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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