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的理由时,外面突然传来御七的声音,不大不小,四周的人大概都能听见,却是告诉他们船里的木炭已经用完了!
伯邑考一呆,立即拧住了眉头,一脸愧疚地看向纣皇,主动向他请罪道:“是臣子无能,没有将陈合调.教好,还请陛下降罪。”说罢就要往地上跪下去。纣皇哪里会让他跪自己?只手臂一伸就将他拖到了自己腿上,然后捏了捏他的脸颊道:“未必是陈合安排的木炭不够——朕还是先问问御七情况如何再来给你们师徒定罪!”说罢,便拿这话去问御七,却真不是陈合备置的木炭不够,而是那些大臣唯恐会冻死在河心,竟然一个个派人来领取各色物资,而今不止是木炭,连食物等也已经快被这群人抢光了!
伯邑考听罢,当真是叹为观止,微愣后看向纣皇,语带奚落地揶揄道:“陛下,这回最先冻死的人怕是你了!”
“不碍事。”狗皇帝毫不介意道,“朕若没有木炭可用,自然会下命官员下船走去对岸给朕取来木炭供暖!”
“陛下不怕他们一去不回头?”伯邑考有些鄙视地问道。
纣皇语带讽刺地笑道:“怕什么,朕叫他们一个一个地去,保证他们不敢有去无回,连已经拿了的东西也会立刻给朕吐出来!”
伯邑考闻言若有所悟,点了点,眼睛飘到旁边几乎碰过的饭食,立即将它们挪到纣皇跟前,示意对方将这些东西吃下。纣皇却是脸色微微发苦地看他道:“朕不想吃。”
“陛下头疼?”伯邑考连忙关切地问道。
纣皇苦笑道:“邑考,通常这种时候人们会问对方是不是肚子不舒服,而不是头疼。”
伯邑考从善如流地点点头问道:“陛下肚子不舒服?”
“朕的胃在痛,可能是昨日在欢宴上酒喝得太多了……孟津县上的酒度数竟然比朝歌的还要高。”这真是不科学,“明年朕要钦点他们每月进贡二十坛烈酒。”
伯邑考听了这话,眼角难以自禁地抽了抽,暗道这狗皇帝明明已经胃痛到连饭都吃不下了,竟然还宵想着来年的美酒,真是不知死活!恰好巫医御七就在门外,伯邑考连忙将她放了进来,让她替胃痛的纣皇看诊,自己则拿着饭食到厨房去重新暖锅。
待厨房将饭食热好,伯邑考正准备拿了食物离开时,那御七却走了进来,朝他招了招手。伯邑考料想是要叮嘱自己照顾好纣皇的身体,便连忙跟了上去。却不想这御七一开口就是要他二选一,要么和纣皇一样每天照三顿地喝姜汤将自己身体调养暖和,要么今晚就离开纣皇的寝室,到别的地方去睡,一整个冬天都不允许和纣皇同床,免得将对方冻得胃病加重!
伯邑考回忆了一番今冬第一场雪落下,自己冻得纣皇都忍不住叫冷,对方当夜便叫御七给他炖了姜汤暖身的那碗姜汤的滋味,然后毅然决定牺牲小我保全纣皇——自动搬去别处独自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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