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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不要叫朕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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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封神乱(三)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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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纣皇来自二十一世纪,会做个屁的淫.诗,就算他少年时看过《封神演义》原书,也绝不可能特特地去记住纣王进香时写下的这首淫.诗。

    他不会写也没有关系,他的爱卿们会写就ok了!

    为了历史的齿轮能够顺利地转动起来,他昨天才会急忙叫来费仲和尤浑,叫他两个文才不错的家伙给他写两首淫.诗,以便应急。

    两个大奸臣虽然号称才华“一时瑜亮”,但在诗词上的造诣费仲却远远不及尤浑,当然他也有他的好处,常常做一些奇巧的小玩意上呈给昏君,让昏君愉悦不已,因而他的才华虽然不及尤浑,得到的隆宠却尤甚于尤浑。

    且说昨天,两人面对着一名裸.体的外族美女,一面捂着鼻子防止流下鼻血,一面拿着笔刀在竹简上雕刻,不多时就有感而发,各自写了一首淫.荡荡的诗词。纣皇左右比看,满意不已,最终选了一首适合的,用在了今天进香之时,将它一字一句地雕刻在了女娲宫的墙壁上。

    纣皇拔剑刻字的时候,费仲偷偷地抬头看了一眼,看到头上第一句便知道皇帝陛下选的是尤浑的那首,心中不禁嫉恨了起来,偷偷向身边尤浑靠近了一些,伸手就抓他腰上的肉狠狠掐了起来。

    尤浑腰间顿时疼痛起来,他却不敢大声囔囔出来,只敢用手死死捂住嘴:他自知是佞臣之首,早已经被比干等人视作眼中钉,一旦落了把柄,即便有纣皇宠着也会不得好死。

    何况掐他的人正是费仲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纣皇选用了自己所做的诗,这奸诈的狗东西巴不得他出错好落井下石,趁机将他铲除,好霸占第一宠臣的名头。

    费仲见尤浑死死捂住嘴巴,心下奸笑不已,知道这胆小鬼不敢有所反抗,手上更加用劲,欺负起他。他一时得意,露了马脚,别的臣子虽然看见了他的小动作但是巴不得他与尤浑互掐,因此只是低头不加拦阻,更不会多事地告发他的恶行。

    英明神武的纣皇陛下刚刚下旨要商容在三天时间内制作出齿轮,谁知一抬头就瞟到了费仲在死掐尤浑,顿时恼火不已,暗骂这混账东西一点眼界也没有。他暗哼一声,面上不显,依旧一副微笑的样子,唤道:“费仲何在?”

    费仲听到昏君叫自己,立即缩手放过尤浑,人也跟着忙不迭地匆匆站起来,半弯着腰冲到了纣皇陛下的面前,趴伏在地,一拜再拜后方才站起身来。

    费仲规规矩矩地垂着头,低声询问道:“陛下寻臣不知有何吩咐?”

    纣皇陛下反而笑眯眯地对商容说道:“宰相自言不知‘齿轮’为何物,不如这样,朕将费爱卿派去给你做个副手如何?费爱卿一双巧手天下无双,做的许多精致玩意甚是巧夺天工,想必有他相助宰相必能事半功倍。”说罢他又严肃起一张脸对费仲道:“你且去给宰相大人做个副手,向他好好学习,刚刚亚相也说了宰相事忙,你要好好替他分担肩上重担才是,懂了么?”说罢便朝这个没出息的大奸臣腿上拐了一脚。

    宰相商容一听这后半句话,立即不满起来,心道这狗皇帝真是不安好心,竟然想让一个只知逢迎拍马、贪污受贿的大奸臣来分自己的权位,简直就是昏庸之极!

    商容面上一黑,不待费仲上前叩谢皇恩,立即跪在地上,乞求狗皇帝收回旨意,又说费仲、尤浑之流是皇帝陛下钦点的大奸臣,而自己是忠臣之首,万不能自辱其身,与之共舞,更不能将国家要务授之于他们之手。

    原来,纣皇这昏君有次宴请百官,喝了好多酒,一时兴起就将朝中的百官做了一个分类,将他们分成了忠、奸两类,最后还指着人数居少且面色惶惶的奸臣一流,叫他们要好好努力,不要被比干、商容他们比下去。

    自那以后,朝中两个派系泾渭分明了起来,彼此仇视,连表面上的客套都做不来了!

    现在,商容就是要借这个名头要昏君收回成命,并且做出了宁死不屈的架势。

    纣皇听商容这么一说,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垂眸沉思了一番,最后叹了口气道:“朕本是好心相帮,想不到宰相却是驴肝肺,死也不肯与奸臣为舞。罢了,费爱卿,你且待下次良机吧!”

    费仲原本以为自己这次有机会能分刮了商容的权力,心中甚至已在肖想他日将商容挤走,自己坐上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之位,谁知商容竟是这么不给纣皇面子,当面就拒绝了,还说他是奸臣!

    他就是奸臣怎么滴了?美好野望还没展开就被人破碎了的费仲当即跪倒在地上,求皇帝陛下给他一个恩准,他要与商容做一个比赛,看三日后谁能将“齿轮”做出来,看看究竟是忠臣有才还是他们奸臣有才!

    纣皇陛下闻言,真是喜不自禁,立即答应了下来,还另加了一把赌注道:“没有奖赏的比赛又有何趣味?不如这样,你们谁若输了,便将自己的封地十分之一赔给对方做赌金如何?”

    商容一听,这还得了?费仲不过是新起来的贵族——说他是贵族都是抬举,原来不过是个平民,因为有点才娶了个落魄小贵族的女儿才跻身上来的,家中田产根本没有多少,就算全部输给商容,他都看不上。

    但他商容就大不一样了,他本就是世代的大贵族,代代封赏之下,良田足有三千亩,若是自己输了,可不是要心疼死他?

    何况费仲技巧之名朝中人无所不知,商容自知在这方面相差他许多,这一场赌自己的赢面并不大。如此商容是一万个不愿意做这个赌注,可是当他准备跪下,想将这件事拒绝的时候,纣皇却抢先说道:“想必两位爱卿都不是蝇营狗苟,贪恋钱产的庸俗之辈,此事就这样定了!”

    纣皇一副殷殷期盼地望着商容说出了这么一番话,商容又怎么还能跪得下去,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自己说不出,就只能指望老队友比干。比干被他期望地瞧了两眼,心中也觉得商容输给费仲这不务正业的混球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他是不怜惜商容的田产,却不得不顾惜忠臣老臣的面子,所以立即跪在地上,替商容求情道:“启禀陛下,此赌不妥:宰相与费仲,两者家产相差极大,陛下曾用过一词为‘天囊之别’,老臣以为用在此处最为恰当,”他顿了顿接着开口劝谏道,“陛下是天下的主宰,行事应当公道公正,实在不应该做这样有失公平的赌局。”

    比干说罢便抬起头来,一双老眼却是炯炯有神地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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