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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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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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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桑只是一时急怒交加,才会吐血昏迷,被送入偏殿会,没多长时间便恢复了清醒。

    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身影,猛地坐直了身体,白皙的脸上浮起激动的红晕。

    “你醒了?”杜蘅听到声音,回过头冲他笑了笑。

    楚桑定定地看着她,心里涌起惊涛骇浪,嘴唇蠕动着,发不出声音。

    “大家是朋友,虚礼就免了~”杜蘅以为他要行礼,抬了手示意:“皇上还在议事,最快也得一个时辰才会结束。正好,你可以乘这个机会休息休息。钚”

    “二……”楚桑垂下眼帘,声音如锐石刮着生绣的铁器,很是粗嘎难听。

    朋友?

    说得真好听荬!

    倘若不知内情的话,只怕为这句话,也要甘脑涂地了!

    他垂着头,五指紧紧地抠住了床沿,力气大得仿佛要把木头戳穿。

    杜蘅温和地安慰:“别担心,只是体虚气弱,血不归经,没什么大毛病。”

    楚桑悲愤莫名:“世子妃不好奇,皇上这时诏下官进宫,所为……”

    杜蘅急忙打断他:“慎言。”

    他不会傻到想在御书房里讨论这么敏感的话题吧?

    真当太康帝是聋子加傻子么?

    楚桑却似没有听到,固执地瞪着她:“不知世子爷是什么意思?”

    杜蘅微微蹙眉,很快又舒展开来,淡淡道:“世子爷从不跟我谈论朝堂之事。不过,我想,这种军国大事,最后还是应该以皇上的意思为准。”

    楚桑心下冷笑:“朝堂上,百官可是争得不可开交。”

    杜蘅微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固执地抓着不放?

    “朝堂大事,我不懂,也不关心。告辞~”拎起药箱,径直出了门。

    楚桑越发愤怒,一拳狠狠砸向床铺。

    将近一个小时的唇枪舌剑,众阁老们依然没有得出结论,再次不欢而散。

    太康帝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聂寒步履轻捷,悄然走到他身边,俯首低语了几句,随即如同鬼魅般消失不见。

    良久,太康帝才睁开眼睛,唇边一抹笑容极淡:“叫他进来。”

    张炜会意,做了个手势。

    守在门边侍候的小太监匆匆奔入偏殿:“宣楚桑楚大人觐见。”

    楚桑深吸了口气,整了整衣冠,昂然走进了御书房,直到亥时才离开。

    君臣二人说了什么,不得而知。

    当晚,太康帝几乎一夜未眠,第二天早朝时,宣布由南宫宸为此次平南元帅,同时指名萧绝随军南下,参赞军务,顺便督运粮草诸务。

    南宫宸执掌帅印,发出的第一道命令,就是宣布夏风以待罪之身,担任此次南下的先锋。

    消息一出,满朝哗然。

    平昌侯被夺爵,流配边关尚不到一年,朝廷的追辑令还贴在墙头,怎么能任先锋?万一阵前倒戈怎么办?

    难道大齐朝已经无将可用了吗?

    萧绝虽然先后在五军营和金吾卫做了两年多的军官,在百官的眼里,依然是个依靠祖荫,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

    这样的人,跑去军前参赞军务,岂不是笑话?

    当然,也有萧家的支持者,指出萧绝极会敛财,那次五省疫情暴发,就是他出面力挽狂澜,才得以平安度过。

    立刻遭到驳斥:会赚钱跟督管粮晌,是两码事!

    临安百姓对此更是颇有微词,京都小霸王跑去督管粮草,那不是让老鼠守粮仓?别到时仗还没打,银子全给被他给贪了!

    在一片反对,质疑的声浪之中,接下来的副帅,粮草晌银,调兵遣将……俱都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所有人都在为出征而做准备。

    萧绝啧啧连声:“老头子果然老奸巨滑!这一招真是阴损啊!”

    杜蘅忧心冲冲:“皇上到底什么意思?”

    萧绝撇唇:“什么意思?无非是兵行险着罢了!”

    “他就不怕弄巧成拙,丢了南部半壁江山?”杜蘅皱眉。

    太康帝让南宫宸掌了兵权,却让萧绝扣着粮晌。

    想要取胜,二人就必需拧成一股绳,劲往一处使。

    然而,这两个人几乎可以说是死对头,怎么合作?

    稍有差池,不止南疆之乱不能无法平息,弄不好还会引狼入室!

    太康帝这是要拿几十万将士和数百万百姓的性命,以及半壁江山开玩笑不成?

    “不会~”萧绝语气笃定。

    “何以见得?”

    “别看南诏在两国边境陈兵数十万,摆出一副虎视眈眈,随时北上的架式。其实大都现在乱得很,根本无暇分神来攻打大齐。至于南宫宸,更不会蠢到拿自己的江山拱手让人。”萧绝眼中笑容极冷:“老头子这一着棋,明着是信任和安抚萧家。看起来是给了我一个肥差,实际是陷阱,是试探。说到底,还是不相信我罢了。”

    太康帝怀疑了顾洐之二十多年,刚刚才放下心事不再追究,云南又动荡了起来。

    短短数月之间,由大理扩大至云南全境,又以缭原之势向周边城镇漫延。

    事态扩散之快,发展之迅猛,无一不出人意料。

    若说纯属巧合,连三岁孩子都不相信。

    很明显有一股暗藏了多年的力量,乘势而出,在背后推波助澜。

    杜蘅倒没想到这一点,不由一愣:“为什么怀疑你?”

    萧绝看他一眼:“上个月,慧智正式封了南诏的太子。”

    慧智与杜蘅的关系,并未刻意隐瞒,旁人有没有注意不知道,但太康帝肯定是清楚的。

    太康帝生性多疑,在这种敏感的时候,慧智突然当了太子,想不疑心都难。

    “啊?”杜蘅吃了一惊,脱口道:“南诏太子?”

    前一世,她的记忆里,慧智可没有当过什么太子。

    南宫宸跟她的谈话里,也没有提及。

    当然,两个人交谈不多,每次又都是不欢而散,这又不是大事,没提也很正常。

    “嗯。”

    “怎会这么突然?”

    “也不算突然吧?他既然回了南诏,这就是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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