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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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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计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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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绝撇唇:难说。

    老爷子雄才伟略,倾毕生之力都在为复兴大秦而努力。如今,南诏这半壁江山已是他囊中之物,唾手可得。

    以他的深谋远虑,现在开始着手为吞并北齐而布局,不算什么稀罕事。

    说不定,这步棋,远在十一年前假死脱身之时已经定下,只不过现在才曝露出他的意图而已!

    哼!杜蘅冷笑:他未免太看得起我!

    萧绝慢吞吞地道:也许,这并不是玩笑。

    吞并北齐,凭杜蘅一个人当然不可能做到,但若是再加上穆王府的力量和他的神机营,那就不只是一句大话了。

    夏正庭还在的时候,尚有平昌侯府与穆王府相抗衡,如今的北齐,成了名的大将屈指可数,已是穆王府一支独大的局面。

    这个情形,跟前世南宫宸登基的局面,何其相似!

    只不过,那时候与现在刚好相反,穆王府走向了没落,平昌侯府独领风so!

    杜蘅五指紧握成拳,声音不自觉地紧崩:谁说的?师傅?

    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紧接着又问:除了这些,师傅还跟你说了什么?

    终于到了这一刻了!

    萧绝沉默下来,脸上的笑容也带了几分紧张,却没有逃避,而是选择了正面突破。

    食指轻轻抚过她的唇,透着浓浓的眷恋和不舍,一双星眸漆黑幽亮,语气是一如既往的轻松愉悦,唇边甚至还挂着漫不经心的微笑,但若细心分辩,依然能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微颤抖。

    嗯,是说了很多。他所知道的,能说的,几乎都说了,其中包括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说到匪夷所思时,刻意加重了语气。

    杜蘅浑身骤冷,闭紧了眼,再张开,仍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全部?

    是的,全部。萧绝一咬牙,道。

    事实上,慧智所知有限,但也足够让他了解南宫宸和阿蘅之间的恩怨是非。至于细节,他并不想知道得那么清楚——那只会徒增尴尬而已,于他和阿蘅的婚姻可没什么好处。

    他不傻,该精明的时候要精明,该糊涂的时候,再不情愿也必需糊涂。

    杜蘅面色瞬间血色全无,跳起来就跑。

    如果他早就知情,那么这些日子以来的隐瞒,以及在坦白与否之间苦苦挣扎的自己,在他眼里到底有多可笑?

    萧绝反应极快,飞快地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你跑什么?

    放开,放开我!杜蘅的手抖得很厉害,声音更是抖得不象话。

    不堪的过往,丑陋的伤疤猛然揭露,感觉象是被剥光了站在太阳下,全无遮掩,让她顿感羞愧,无颜以对。

    阿蘅!萧绝眼里满满的都是伤痛,哑着声音问:你要逃到什么时候?我们是夫妻,如果彼此间不能坦诚相对,还有什么意思?

    杜蘅身子一僵:你,什么意思?

    他现在是怪她不该对他隐瞒,以至对婚姻不满意,觉得做夫妻没有意思了吗?

    萧绝立刻意识到说错了话:你别误会,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怪你,我只是着急,真的!你不明白,那种明明知道你们有秘密,却一点都插不进去,被排挤在外的感觉,真的很糟糕!明明,我们才是最亲密的人!我才应该是那个世上最了解你的人!

    杜蘅怔怔地看着他,眼中带着一点点迷惘,脸上的神情却渐渐柔软了起来。

    是,他是她的夫,患难与共福祸相依的枕边人。

    当她决定嫁给他的那一刻起,两个人的命运就紧密地连结在了一起。

    谁,也无法扔下谁。

    当然,没经过你的允许,就打听你的秘密,是我的不对。可我真的很担心你。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那家伙摆明了对你不怀好意,我若没有一点准备,怎么保护你?

    萧绝说着说着,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浓浓的醋意:还有啊,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我都不介意,你何必耿耿于怀?

    听着熟悉的声音,在耳边絮絮地抱怨着,杜蘅原本紧崩的心,倏地安静下来。

    往好处想,秘密揭开了又怎样?

    原本,她就打算破釜沉舟,坦白相告的。

    现在不过没有经过她的口,由慧智转述了,被他提前知道了而已。

    其实想一想,这也没什么不好,反而可省去亲口述说的难堪。

    了解了她的过去后,他没有想象中的嫌弃,憎恶,仍然一如既往地**着她,呵护着她。

    她,还有什么好矫情,好不安的呢?

    萧绝察觉了她的软化,声音越发温柔了起来:好媳妇,别生气了,嗯?

    杜蘅脸上微红,不自在地抽出了手:我,没生气。

    萧绝何等精明,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眼下只要她肯放下心结,勇敢面对过去就好,以后多得是机会慢慢交谈,逼得太紧反而易适得其反。

    不生气就好,咱们过咱们的日子,嗯?

    他见好就收,不等她羞恼,话锋一转,把话题又兜了回来:如果我猜得不错,老爷子的确是在打穆王府的主意!

    这也是刘宜彬干脆利落交出永通钱庄财权的理由。

    疯了,他真是疯了!杜蘅的情绪转换得没有他这么自如,怔了一怔后,才明白他的意思,又羞又愧之下,俏脸涨得通红:算计了我还不够,还妄想把穆王府也拉下水!

    萧绝大乐,乘机抱住了**,顺口消遣了老爷子一句:老爷子这些年大概过得太过顺风顺水了,有些不知天高

    真以为萧家的人都是泥捏的,任他搓扁捏圆,随意操纵呢!

    杜蘅怒道:他休想,我绝不会让他如愿!

    抓起装印鉴和文书的玉匣,用力砸向墙壁,发出咣当一声巨响:去它的永通钱庄,我才不稀罕!

    玉匣从墙上弹了起来,骨噜噜滚到桌脚。

    萧绝啼笑皆非,弯腰拾起玉匣:啧,好好的,跟钱较什么劲?这可是真金白银,跟那劳什子的藏宝图,完全没有可比性。

    抬袖子极宝贝地拂了拂匣面上的灰尘,漫不经心地扔回暗屉:你不稀罕,爷稀罕。留着以后给儿子娶媳妇也是好的啊!

    见杜蘅有些着急,这才揽了她的肩,笑眯眯地道: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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