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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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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舍得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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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敢指着鼻子骂,明天是不是要我的命?

    紫苏陪着小心:老爷最清楚小姐的脾气,再心软不过。她只是气老爷偏心,哪敢杵逆老爷?

    杜谦叹了口气,道:两个都是我的女儿,岂有偏心之理?不过见她是姐姐,眼下又有能力,希望她拉拔一下荭姐罢了。我也是为她好,姐妹和睦,相互倚靠,总比她一个人硬撑的好。蘅姐眼下是风光,可谁又能保证一辈子顺风顺水,没个为难的时候?

    看了她一眼,又道:算了,跟你说这些也不明白。总要等你以后成了亲,当了娘,才能体会做父母的心。

    紫苏不以为然,可惜身为奴婢不能指责主子的不是,委婉道:将心比心,老爷若处在小姐的位置,也许就能理解她了。

    杜谦默了半晌,无奈地问了一句:蘅姐怎么了?是不是跟世子爷吵架了?

    紫苏笑道:世子爷最心疼小姐不过,他们两个好着呢。不过是些家里的琐事罢了。

    那就好,杜谦又摆了家长的架子,道:回去告诉她,德容言工,女子首重德行,不要仗着世子爷的**爱,胡乱使小性子!省得闹到最后,吃亏的是她自己。

    多谢老爷教诲。

    说话间,已到了二门,杜谦上了车,怏怏地离去。

    紫苏松了口气,赶紧转回去劝杜蘅,结果人已经躺到炕上蒙头大睡去了。

    一屋子人摒气凝神,连走路都踮着脚尖。

    萧绝一进门,就察觉气氛不对,叫了白蔹过来问:出什么事了?

    白蔹道:下午老爷来,为三小姐的婚事跟小姐吵了一架,弄得不欢而散。

    萧绝皱眉:这个杜荭还真是阴魂不散!没事都要招来一身腥!

    掀了帘子进屋,杜蘅却已经听到动静,披衣起来了。

    你不舒服,躺着就是,别起来了。萧绝赶紧抢上去,按住她的肩。

    杜蘅横他一眼:存心呕我呢?

    不错,萧绝低了头仔细在她脸上,逡巡了一遍,笑道:还能抛眉眼,可见真没事。

    去你的!杜蘅轻推他一把。

    萧绝取了个靠垫塞到她腰后,笑眯眯地问:晚饭吃了没?

    正好,我有些饿了,陪我吃点?

    紫苏见萧绝三言两语就把杜蘅哄过来,一直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退出去安排饭菜。

    夫妻两个安静地用了饭,洗漱毕,打发了丫头出去,关起门来说话。

    皇上怎么说?杜蘅直奔主题。

    这种情况下,他能说什么?萧绝面色凝重。

    ;杜蘅默了一下,又问:赵王究竟是怎么死的,有消息了吗?

    行军途中,不慎自马背上摔下来,摔折了头骨。

    这种鬼话,你也信?杜蘅低嚷。

    北齐皇室马上得天下,所有皇室子弟很小就开始学习骑术。且赵王的骑术她不是没有见过,当年在别院打猎,那么崎岖的山路上都能疾驰如飞,还能张弓搭箭。

    现在行军,身边高手护卫如林,居然能从马背上摔下来!

    的确可疑,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萧绝道:主要还是中了埋伏,加上虎跳峡地势本来就很狭窄,才让有心人钻了空子。

    他不在大理好好呆着,跑到虎跳峡做什么?杜蘅问。

    虎跳峡她当然知道,那是从永平到大理的必经之路。

    两边都是悬崖峭壁,中间只有一条仅容两人通过的狭窄山路。

    断崖是呈倒喇叭形,越往上越开阔,到最上方时已有几丈宽。

    犹记得当年她和慧智从虎跳峡下经过时,她还曾笑着问过慧智,以他的功夫,能否飞跃断崖?

    萧绝看她一眼,解释:赵王攻下大理,苗王虽投了降,可仍有小股贼匪不服朝廷招安,四处流蹿做案。二月初,听闻南诏大军压境,赵王率大军南下,意欲支援永平关的守关将士。结果在途径虎跳峡的时候,遭遇贼匪设下的陷阱,猝不及防之下,才着了道。

    南诏发兵了?杜蘅更吃惊了。

    按说,慧智刚从北齐回去,脚跟尚未站稳,不可能选在此时向北齐发兵。

    除非,他事先跟南宫宸达成了协议。

    发兵,只是一种姿态。

    目的是造成边境紧张局势,逼迫赵王走虎跳峡向边境移动。

    是!萧绝很肯定地答:半个月前收到的消息,不过据最近传回的可靠消息,南诏虽号称五十万,实际只有二十万不到。

    有阴谋!杜蘅不顾一切地脱口嚷道:这一定是事先安排好的,不然不会这么巧。

    萧绝没有吭声,默默地看着杜蘅。

    没有人知道,此刻的他,究竟有多紧张!

    因为他不能确定,这究竟是她的一次失言,还是一个开诚布公的信号?

    整颗心都悬了起来,身子微微前倾着,全神贯注地盯着她,仿佛怕错过哪怕是最微小的一个表情。

    师傅他,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动手。杜蘅已经意识到说错了话,表情变得十分迟疑。

    意识到这并不是失言,两人近乎凝滞的关系将要面临一次重大的突破,饶是镇定如萧绝,此刻也不禁心脏咚咚狂跳起来。

    一时竟觉得口干舌燥,听到自己极干涩地问了句废话:你是说,慧智?

    杜蘅顿了顿,没有说话。

    萧绝其实不知道她究竟沉默了多久?

    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是一盏茶,也许只不过是几秒,对他已经是个极漫长而艰难的过程。

    他紧张得脸色发白,却不敢出声,生怕惊忧了她。

    好不容易才决定迈出来,又会重新缩回壳里去。

    终于,杜蘅似乎下定了决心,犹犹豫豫地问:那,你知道吗,师傅其实是南诏的太子。

    我知道~萧绝索性不瞒她:这次就是我亲自护送他回大都。

    怎么是你?杜蘅吃了一惊。

    萧绝直视着她的眼睛:我早说过,我跟慧智很小就认识了。

    杜蘅有些茫然:哦,我还以为……

    这种事,慧智不会跟他说。

    原来,到底还是她天真了。

    忽地又想到另一种可能,猛地抬起头:外公呢,他知不知道?

    你说呢?萧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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