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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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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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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她才深切地体会到后悔两个字的意义。

    你说当初萧绝好心要给她拨几个大掌柜,她怎么就傻乎乎地给拒绝了呢?

    忙碌的时间过起来飞快,不知不觉,就到了除夕。

    除尘,洒扫,祭祀,因是超品命妇,今年的年夜饭居然是在宫里吃的。等吃完饭出宫回府,应景地放了烟花,一家人围着烧得旺旺的炭火守岁,不知不觉,太康二十三年就过去了。

    萧家守岁规矩的倒不严,子时一过,萧乾便放了杜蘅和萧燕各自回房。

    杜蘅天没亮就开始忙碌,毫不夸张地说,连口气都没喘,早累得手脚酸软。正愁着如何熬过漫长的一晚,这时如蒙大赦,跟萧乾夫妇告了罪,回到东跨院,洗澡换衣,连头发都不及干透,一头扑到床上,连动都不想动了。

    本来以为,累成这样必定是沾枕就睡。

    谁成想,翻来覆去烙了无数个煎饼,硬是没睡着。

    这是婚后,第一个除夕,也是第一个新年。

    可是萧绝却不在身边,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在大理有没有吃上年夜饭?

    她记得,那边的新年热闹非常,各种杂耍都涌上街头,还有琳琅满目的小吃食,一直要闹到元宵节,又新鲜又有趣又好玩。

    萧绝性好猎奇,一定玩得乐不思蜀。

    只不过现在两军交战,也不知道那些杂耍和卖小食的敢不

    只怕,谁也没有心思过年了吧?

    萧绝此刻在做什么呢?会不会跟她一样,也在思念着她?

    杜蘅叹了口气,看着银红的帐顶,想象着他睡在帐篷里,也同她一样望着帐顶,想着彼此,心底又是酸楚又是甜蜜。

    两世为人,这种噬骨般的思念,还是第一次体会。

    南宫宸就象天上的一轮明月,清冷,遥远。对他,她永远只能仰视。对他的感情也是敬畏远远多过爱恋。七年婚姻,带给她的苦痛远远胜过甜蜜。

    他是她的天,她从来不敢奢望,他能回馈给她平等的爱。

    曾经,她拼了性命,求的只是可以消去他心中的恨意。

    成亲七年,哪怕是两人关系最融洽的那段山谷独处的时光里,他也不曾明确地对她说过一句喜欢。

    他对她做过的最最亲昵的举动,也不过是抬手揉揉她的发,微笑着骂她一句:傻瓜!

    萧绝则完全相反。

    没脸没皮,几乎从熟识没多久,就一直把媳妇挂在嘴边,一天不念着几十遍,仿佛就不舒服似的。

    一开始,她十分反感,总觉得这人举止轻浮,言语轻佻,下意识地排斥和厌恶。

    时间长了,竟慢慢习惯了他这种插科打混,油嘴滑舌,发展到了后来,若偶然有一天他忘了叫媳妇,竟会觉得少了点什么……

    而且,冷眼旁观了一段时间,发现他并不是对所有人都这样。

    似乎,唯有对着她,才这般厚颜无耻,百无禁忌。

    黑暗中,那人仿佛正趴在床顶,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两眼亮晶晶,嘴角挂着痞痞地笑:媳妇,过来给爷亲个嘴!

    杜蘅只觉脸红心跳,慌乱地闭上眼睛,却驱不走身体那股臊热。

    只好掀被下床,从暖窠里倒了杯水,一口喝了。

    白蔹在外间,听到动静,低低问了一句:还没睡呢?

    晚上菜有些咸,渴了。杜蘅不自在地解释了一句。

    已经丑正了,赶紧睡吧,明天还得进宫参加大朝会呢。白蔹看了一眼墙角的沙漏,尽责地提醒。

    哦。杜蘅应了一声,不敢再胡思乱想,乖乖地爬到床上,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迷迷糊糊的,不知怎地上了一艘船。

    她惊奇地撑着栏杆往下看,看到满甲板的酒坛子,地上一张鲜红的纸,写着一个龙飞凤舞的酒字。

    如此熟悉的场景,令她有些迷茫,忍不住蹙眉努力回想:这是在哪呢?

    一双手温柔地环住她的腰,低醇的男音在耳畔响起:不是要喝酒么?怎么,怕了?

    她猛然回过头,正撞到他黑得发亮的眼睛。

    怎么,不认识了?萧绝歪着头,笑盈盈地看着她。

    她惊讶地张大了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来,喝酒~萧绝牵了她的手,半拖半抱地将她带到桌边。

    杜蘅愣愣地望着他,模模糊糊地想着,难道,这是做梦?

    乖,张嘴~萧绝声音暗哑低沉,温柔得不象话。

    她不知受了什么蛊惑,竟然倾身过去,主动吻住了他的唇,一丝清冽的香气入唇,嘴里传来的热气,更是炙热得烫人。

    好媳妇,你猜猜,这次是什么酒?

    她只觉浑身发软,贪恋着那份温暖,察觉到他要离开,心里一急,伸手紧紧地抱住他,连双脚都缠了上去,轻声呢喃:别走,萧绝,你别离开我~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做梦真好!梦里,有酒,有船,有萧绝。

    他的唇贴上来热情地厮磨着,紧接着身体也覆了上来,当他的炙热闯进身体时,杜蘅发出满足的低喟,一反平日羞涩被动,扭动着腰肢热情地迎了上去。

    这显然大大鼓励了

    他,开始发狂……

    她闭上眼,仔细地感受着那份从四肢百骸涌出的狂喜,象海浪一样,一***地涌来,将她慢慢地淹没,如此激烈,如此美妙……

    媳妇,想我了?低低的笑声响起,紧接着,有人搂住了她的腰肢,一股寒冽之气袭来,打在她温热的皮肤上。

    杜蘅打个寒颤,猛地张开了眼睛。

    那张熟悉无比的俊颜,突兀地撞进眼帘。

    她眨了眨眼,带着了几分犹疑,梦幻般的迷朦,伸出手指描绘着他的五官:萧绝?

    手底的触感那么真实立体,肌肤柔软而富有弹性,带着点微微的凉意。

    萧绝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酸涩和深深的愧疚。

    她的动作是那么小心翼翼,仿佛怕他只是一个泡影,轻轻一触就碎了。

    他温柔地按住她的手:是我,我回来了。

    萧绝!杜蘅一个机灵,猛地坐了起来:真的是你?

    嗯。萧绝微笑着拥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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