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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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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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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入雨幕,仿如闲庭散步,悠然而去。

    萧绝一僵。

    什么意思,慧智为什么要特地提到南宫宸?

    他忽然生出一种荒廖的错觉。

    慧智,阿蘅,南宫宸三个人之间,仿佛拥有他不知道的秘密,更有一种不为人知的默契。

    那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很憋屈。

    “爷~”魅影从旁蹿了出来:“咱们是等雨住,还是就走?”

    萧绝没好气地喝道:“你喜欢就在这里住个够!”

    一头撞进雨中,头也不回地消失。

    魅影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道,摸摸脖子:“咦,和尚脾气好成这样,也能吵起来?”

    好奇归好奇,可也不敢耽搁,拔腿就追。

    暴雨倾盆,风助着雨势,银杏树被吹得弯了腰,树叶哗哗地响着,很是骇人。

    杜蘅心神不宁,不时站起来到窗边,往外看一眼:“这雨真大。”

    “小姐放心,白芨拿了伞到门口去接了,淋不着世子爷。”紫苏抿着嘴微笑。

    杜蘅脸上微微一红:“我不是担心这个。”

    他明明说过,晚上会早点下衙,现在比他平日到家的时间,已晚了一个多时辰。

    外面这么大的雨,他早上出门的时候,衣服穿得又不厚,也不知道有没有及时加衣服?

    “世子爷~”外面仆妇恭敬地声音传进来。

    “来了!”紫苏眼睛一亮。?br

    杜蘅站起来往外走。

    萧绝停在门口,脚下已积了一滩的水,抬头看了她一眼:“别出来,外头风大。”

    杜蘅见了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怎么淋成这样!快,赶紧让厨房送热水。”

    后面这句,却是对紫苏说的。

    白蔹心细,立刻转身进去,拿了双干净的拖鞋出来,弯腰摆在地上。

    萧绝把靴子脱了,趿着鞋直接去了净房,顺手把湿衣脱下扔在地上。

    杜蘅跟进去,拿干毛巾替他擦拭,一边抱怨:“这么大的雨,不会找个地方避避,等雨小了再回来?”

    萧绝咧着嘴笑:“没事,雨里骑马痛快。”

    “这会子倒是痛快了,一会可别跟我嚷嚷头疼!”杜蘅一指戳上他的额。

    “相公我的身子好着呢,这点雨不算什么。”萧绝不看她,接过毛巾:“行了,我自己来。”

    杜蘅微微一愣,心里滑过一丝异样。

    平日都是他想方设法,拐着骗着哄着她进来服侍他。

    好容易她主动一回,居然被拒绝了?

    婆子抬了热水进来,杜蘅让到一边,默默地站了一会,见他果然没有让自己帮忙的意思,按捺住满腹疑惑,走了出去。

    萧绝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张了张嘴,终是没有挽留。

    他心里憋着气,一说准得爆,得缓缓,缓缓再说。

    闭了眼,深吸口气,整个人沉入水中,直到肺里最后一点空气都挤走,憋得几乎要爆炸,才“哗啦”一声蹿出水面。

    如此反复几次,情绪渐趋稳定,于是扬了声,欢快地嚷:“媳妇,我的衣服呢?”

    杜蘅几乎是立刻推门而入,探询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了一遍,似乎想要确定这份欢悦的真实性有多少。

    萧绝假意装做拿衣服,冷不防拽了她的手,一把扯到怀里,低头狠狠地吻了下去。

    杜蘅吃了一惊,衣服落下去,一半掉在地上,一半掉入浴桶:“衣……”

    萧绝哪里理会这么多,箍着她不放,吻得霸道而强势。

    杜蘅闭了眼,一直悬着的心忽地落了地。

    喜悦如海浪,一地涌上来,冲刷着她……

    他低头,看着她脸上恍惚的表情,愉悦地微笑。

    她就象一张白纸,摊在他的面前,所有的悲伤喜悦,都一目了然。

    所以,还怀疑什么呢?

    她需要时间,需要耐心,他就给他时间,给她耐心,总有一天,她会全心信赖自己。

    伸出挴指,爱怜地摩挲着她的唇,低声调笑:“傻丫头,回魂了~”

    杜蘅羞红了脸,转身跑了出去:“衣服湿了,我再去帮你拿……”

    他跨出浴桶,拿了毛巾擦干身体。

    杜蘅服侍他穿衣,问:“吃过饭没有?”

    “你还没吃呢?”萧绝很是诧异。

    “中午吃得很饱,不饿。”

    萧绝蹙眉:“以后不用等,你胃不好,饭一定要按时吃。”

    杜蘅失笑:“我胃好得很,你少给我乱安罪名。”

    吃完饭,两个人回房里,杜蘅亲手泡茶。

    萧绝看了一会,忽地装做漫不经心地问:“阿蘅,金钥匙收哪了,给我好不好?”

    杜蘅一怔,抬头看他:“现在就要?”

    “嗯。”萧绝点头,紧张地盯着她的眼睛。

    杜蘅犹豫一下,道:“你能不能先告诉我,这把钥匙有什么用,为什么你一定要到它?”

    萧绝沉吟片刻,道:“如果我说,我是受人所托,自己也不知道钥匙有什么用,你信不信?”

    杜蘅?自然不信。

    他的脾气,就是凡事都要追根究底,怎会可能不问缘由,胡乱答应别人?

    可是,他既说了不知,就代表着不想让她知道真相,她再追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只会徒增烦恼。

    萧绝淡淡地道:“我只知道除了你,夏正庭手里还有一把,现在很可能到了夏风手里。”

    这个杜蘅早已猜到,倒也并不意外。

    可她几经周折才拿到钥匙,就这么一无所知地交出去,如何甘心?

    那她前世的那些折磨,岂不都白受了?

    正想着用什么法子从他嘴里掏几句话出来,萧绝冷了脸,起身往外走:“你若不想给,那便算了。”

    “我没说不给,”杜蘅急了,豁地站起来:“我只是想知道,钥匙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一个二个,费尽心机想要得到它?”

    “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信不信随你。”萧绝背对着她,表情冷硬得象结了一层冰。

    杜蘅咬着唇,眼里浮起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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