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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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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3三年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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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生出个儿子给他看不可!

    憋着一肚子气,顶着一头湿发回到东跨院时,雨已经停了,屋檐上仍有积水落下,滴滴答答地敲得让人心烦。

    杜蘅见到他这副落汤鸡的样子进门,吃惊地站了起来,顿足埋怨:这么大的雨,怎么也不知道避一避?再不然,让人撑把伞也好啊!

    急忙吩咐白蔹:准备热水,世子爷要沐浴。

    又把他按在椅子上,拿了大毛巾帮他擦头发,嘴里絮絮地念叨着:这么大的人,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病了可怎么办?

    萧绝一边闭着眼享受着她的服务,一边笑:哪有这么娇贵!

    杜蘅瞪他一眼,才发现他根本没看,气不过,狠狠戳了他一指,反被那坚硬的肌肉硌得指尖发麻:哎哟~呼了一声痛。

    惹来萧绝一阵得意的笑:看吧,小爷可不是绣花枕头,身体好得很!

    身体好,也不能随便糟蹋!杜蘅气呼呼地道:落下了病根,老了后悔也迟了。

    阿蘅~萧绝目光一凝:昨晚的话,是真心的吗?

    你指哪句?杜蘅漫不经心地问。

    我如果娶姓付的,你就自请下堂?现在想起来,萧绝还气得胸痛。

    就算是为了堵那些人的嘴,这样的话,也太重了些。

    他很不喜欢。

    当然是真的。

    阿蘅!萧绝恼了。

    杜蘅淡淡反问:你会娶她吗?

    当然不会!

    那你还担心什么?杜蘅笑了。

    他如果婚后还想娶付珈佇进门,等于背叛了她的感情,她又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自取其辱?

    如果他对付珈佇无意,下堂的事就根本不会发生。

    理是这个理,可还是不爽。

    萧绝默了半晌,闷闷地道:你都不肯争取一下,直接就把我否定了!

    象个吃不到糖果,胡乱发脾气的孩子。

    杜蘅抿了嘴笑,正要哄他几句,视线却被他背上那些大大小小的疤痕吸引,怔忡着半天没有回话。

    两人虽是夫妻,做那些羞人的事都是在夜里,黑灯瞎火的,她又急又慌,连碰他一下都觉得羞人,哪里敢仔细去看他?

    这还是第一次,大白天见着他的身体,不禁为那些伤痛所震憾。

    自认识以来,他一直都是强势的,霸气的,好象天底下就没有什么事能让他为难,他也永远一副强横到不可一世的样子。

    她就以为,他果然是坚不可摧,不可战胜的。

    直到今天,此刻,对着那些新旧不一,深浅不同的伤疤,她才彻底悟了——从来就没有什么天之矫子,他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拿命换回来的!

    说话!半天听不到回答,萧绝十分不满。

    却在转头的一瞬间,身体一阵僵直。

    柔软白嫩的手指,颤抖着抚上了他背部的肌肤。

    她闭上眼睛,用指腹去感受那些高低起伏,凹凸不平的线条,体会他曾经经历过怎样的痛苦……

    以前,不管他怎么哄,怎么求,她都只是羞涩地闭着眼,任他为所欲为,就是不肯主动一下下。

    这是第一次,她主动触摸他的肌肤。

    滋味,好得让人发疯。

    仿佛一阵电流滚过,酥麻的感觉从她指尖走过的地方倏地蹿起,迅速向四肢百骸漫延。

    他咝地吸了口凉气,猛地握住了她的手,声音微哑,带着几分警告的试探:媳妇,你再摸下去,我可不管……

    萧绝~杜蘅微微哽咽着,抱住了他的腰,豆大的泪水落下来,砸在他光裸的后背。

    咦?萧绝满腔的绮念被这滚烫的泪水砸飞,一把将她拽过来,看着她满眼的泪,吃了一惊:什么事?

    糟糕!

    谁这么多事,把老头子跟他的协议告诉她了?

    转念一想,不对啊!

    自己都是刚进的门,再快也没有他快啊!

    没事~杜蘅有些不好意思地抹了抹脸,垂下眼帘却看到他紧贴在身上湿漉漉的裤子,啊了一声,跳起来,推着他往净房跑:你赶紧去洗澡,我帮你拿衣服。

    骗鬼!

    她是那种没事乱掉眼泪,神经兮兮的女人?

    萧绝翻个白眼,拽着她的手腕不肯放,加重了语气:说实话!

    真没事……杜蘅脸红过耳,双手不安地绞扭着。

    她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哭了?

    他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罪,她却不能替他分担半点,莫名其妙就觉得对不起他,心里酸酸的,然后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掉出来了……

    好象,自从跟他成了亲,她就变得越来越软弱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她暗自警惕。

    萧绝想了想,很小心地问: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

    他好象只问了一句,然后她就哭了,可不就是为姓付的事还赌着气呢?

    杜蘅摇头,轻轻道:我又什么好生气的?该气的是娘和大舅太太才对。

    当然,最伤心,最绝望的,莫过于付珈佇。

    只是,她不会傻得在萧绝的面前提她,为她博同情分。

    真的?萧绝仔细地盯着她的脸看了一遍,却看不出半点痕迹,不禁有些烦燥:你放心,娘以后再不会拿姓付的事来烦你了。

    杜蘅不以为然,却也不想在这时分辩,嗯一声,推他入净房:快去洗。

    你帮我~萧绝乘机拐她。

    杜蘅抿了抿嘴,防备地掰着门框:我给你拿换洗衣服。

    萧绝哧笑: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睁眼说瞎话!

    哪次他把她拐进去,到最后不把她吃得骨头都不剩?

    杜蘅涨红了脸,把他推进去,顺手把门带拢了。

    真无情!萧绝啧啧连声。

    三下五除二,不过盏茶时分就洗了个战斗澡,仍然只穿着一条长裤,光着膀子从净房里晃出来,身上的水珠也没擦,顺着强健的有肌滑下来,在青色的裤腰上洇出一片深黑的色泽。

    杜蘅瞧得头晕目眩,慌乱转过了头,娇叱:把衣服穿上!

    萧绝不以为意:大热的天,光着膀子舒服!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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