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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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攘外先安内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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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绝终是不忍逼她,杜蘅便觑了个空溜出来,生怕被他再抓回去,高声唤了白蔹打了水进来。

    萧绝懒洋洋地赖在迎枕上不肯动。

    杜蘅没法可施,只好挽了袖子亲自服侍他洗漱,又吩咐人送酸梅汤来,既能解酒又可消暑。

    萧绝微眯着眼睛,惬意地享受着冰镇的酸梅汤,看着云鬓散乱,粉颈微红的她,为他不停地忙碌地。

    这是他的小妻子,聪敏冷静,大度中透着点小小的狡诈旄。

    以后,还会是他孩子的母亲,温柔恬淡,耐心十足。

    内心被骄傲的情绪涨得满满的,眉梢眼角都是幸福。

    杜蘅被他盯得发毛,实在忍不住了:看什么看,不认识了?崽

    萧绝着迷地看着她微愠的脸宠,心道:完了,没救了,连她生气的样子都觉得好看得不得了!

    没事吧?见他半天不吭声,杜蘅狐疑地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

    昨天陪了萧家十几个叔伯兄弟一整天,半夜三更回来一身酒气地回来,睡了不到二个时辰,接茬又喝了这么多,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萧绝反手握住她的,将她拖到怀里,一指点上她的额头:你这小脑袋瓜,又在盘算啥呢?

    杜蘅心知不给他一个答案,怕是搪塞不过去,遂道:没什么,在谈聂先生几个人的去留呢。

    这有什么好谈的?萧绝不信:直接带过去就成,王府又不是住不下。

    哪有这么简单?杜蘅轻声道:总共有三四十人呢,又不是一二个。再说了,我又不常出门,哪里用得到这么多侍卫?

    这算什么多?萧绝道:若是真不用他们,我就要另外找人来保护你。只是聂宇平跟了你这么久,彼此间也算有了默契。你用惯了他们,我给你找的,只怕不合你的心意。

    就算带过去,也得事先跟爹和娘商量了,得到同意再带过去。再说,也不能都走,家里还得留人巡夜。杜蘅又道。

    按她原来的打算,是要把人都带去的。

    跟紫苏谈完话之后,她改了主意,决定把人分成两拨,留一拨继续在杜府。

    杜仲去了学堂,杜谦每隔几天要到宫里轮值,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只剩一屋子妇嬬。

    身边暗流涌动,强敌环伺,别人在穆王府下不了手,混到杜府来使坏,挑唆得家人与她反目。她虽然不惧,到底不愿意沾上至亲的血。

    说白了,这天底下有几个不盼着家庭和睦,其乐融融的呢?

    所以,还是让自己的人守着,才放心。

    想到这里,忽地又忆起一事,忙拉了他问:杜荭的事查得怎样了,确定是她吗?

    环在她腰间的手微微一紧,杜蘅的心也跟着沉了一沉。

    萧绝淡淡道:不是。

    这个结果,早在杜蘅的预料之中,不但没有惊讶,反而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我就知道,她没这么容易死。

    察觉到她渐渐崩紧的肌肉,萧绝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已经派人去查了,她跑不了。

    心里,隐隐生出一丝不安。

    那具女尸的脸虽已被湖水浸泡,腐烂得面目全非,胯部也有断裂的伤痕,且明显是受了杖刑——甚至两条腿也跟杜荭一样,长短相差了二分。

    但是,杜荭的伤在一年半以前,这人的伤却是在三个月之前。

    最关键的是,杜荭当年因为外伤,对腹部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以至子宫破裂,永远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女尸子宫却是完好无损。

    但是,杜荭这几个月处在密探的监视中,虽然不是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紧迫盯人,但也没有多少间隙可以让她钻。

    就是这样的情况下,仍然被她找到机会,布了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金蝉脱壳的局。

    不得不承认,杜荭是个很有毅力,也很懂得隐忍的对手。

    同时,他心里清楚,这样的局,若没有人在背后相助,单靠杜荭一个人是绝对无法完成的。

    换言之,皇上对顾家的疑心并未解除,或者说皇上对他的过往始终心存芥蒂,并不敢象对萧乾那样,百分百地信任他。

    尤其是,在他把杜蘅娶回家之后。

    他不得不怀疑,皇上如此煞费周章地帮助杜荭逃离他的监控,其最终的目标还是阿蘅。

    杜蘅秋水似的眸子蒙了一层灰,笑容晦暗不明,漫不经心地道:我只怕她远走高飞,躲起来一辈子不来见我。

    就算杜荭肯放过她,她也绝不会放过杜荭。

    断手剜目之仇,杀子之恨,早就注定了姐妹两个人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极端结局,没有中间。

    萧绝低头望着她近乎阴冷的笑容,象被什么揪住了喉咙,呼吸都不畅快了。

    怏怏不乐地道:别这么笑,那样感觉你离我很远。

    杜蘅没有说话,只往后缩了缩,贴紧了他厚实的胸膛。

    这种近似于寻求保护的下意识的举动,取悦了他。

    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发,低声道:别担心,有我呢。

    嗯,我不担心。杜蘅却在盘算着,要不要把她的担心跟他透露几句?

    萧绝立刻便看出她的犹疑,不满地捏了她的鼻尖,晃了晃:有心事,还不打算告诉我,嗯?

    杜蘅想了想。

    攘外必先安内。眼下最重要的是夫妻同心,面子自尊心什么的,暂且先放一放。

    不是当然最好,万一不幸被她猜中了呢?

    就算他听完会怀疑她小气,故意抹黑付珈佇好了。那也比他因为她的隐瞒而跟她生了罅隙,又因为对付珈佇全然没有防备,上了当,中了蛊要强!

    两害相权取其轻。

    遂小心地问了一句:还记得有一次,我让你查付姑娘的事吗?

    萧绝是何等厉害的角色,稍一思索,立刻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惊讶地张大了眼睛:你是说,婉儿的反常,是因为姓付的给她下了蛊?

    杜蘅瞟他一眼:不是说根本不认识?这口气,明明熟得很嘛!

    萧绝也没承认也没否认,笑嘻嘻地反问:吃醋了?

    杜蘅心里憋着一口气,啐道:谁稀罕!

    我啊,我稀罕啊~萧绝嘻皮笑脸:爷就喜欢看你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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