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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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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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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有什么用?

    杜蘅慢慢地道:你说,没点心机眼力,在穆王府那样的世家大族里站稳脚跟,可能吗?

    穆王妃身边的大丫头,走出去比普通的官家小姐还要尊贵,再加上主子性子还这么绵软,绝对不会刁难奴才

    这么好的差使,谁不是打破了头地往前凑!

    没有点本事,就算勉强站上去了,也很快会被人挤走。

    况且,王妃还把她拨到了萧绝的房里。

    说明她的能力充分地得到了王妃的肯定,才会放心地把自己最宝贝的儿子交给她来照顾。

    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等冲动没脑子的事呢?

    紫苏咬着唇:也许她只是不甘心,或者是妒忌?

    女人都嘛小心眼,平时可以装得清高,一旦受到刺激,立马理智尽失,冲动之下做出傻事也不是不可能。

    你也说了,杜蘅摇头,语速放得极慢:她在萧绝身边伺候了一年多快二年了。其间有大把的机会却不下手,偏偏选在我们婚后立刻做妖。这,不合常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相信,这件事的背后,一定还有更深的原因。

    所以,她决定按兵不动,看看究竟是谁在幕后操纵着这一切?

    紫苏想了想,狐疑地问:小姐是怀疑,她被人下了药?

    杜蘅沉默许久,轻轻道:若是药还好说,就怕是……

    就怕是什么?紫苏心咚地一跳,摒住了呼吸。

    蛊。杜蘅轻启朱唇,冷冷的字象是冰珠砸下来,砸得人手脚冰凉。

    紫苏脸上瞬间血色全无:哪里有这种蛊?

    平时挺正常的姑娘家,偏偏爱在人家夫妻亲热的时候凑到跟前去找抽,新鲜!

    杜蘅微微一笑,眼睛里却无半点笑意,挺直的背脊,冷硬得象一把即将出鞘的刀:有的。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却听人提到过。有一种蛊,叫情蛊。放出去前,用人的毛发,血液,甚至是汗水做引子给蛊服食,中蛊的人就会对药引的主人死心塌地,至死不渝。

    紫苏猛地站了起来:付珈佇!

    声音太大,白蔹在外面都听到了,忍不住轻轻咳了一声。

    紫苏忙坐下来,声音低下去,语气却是不容置疑: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人!

    杜蘅却不着急,继续说着情蛊的来历:听说,最开始,情蛊是情人们对彼此对爱情忠贞的见证。到后来,变成某些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的手段,甚至沦为了一些丧心病狂的家伙引/诱玩/弄少女的工具。最后情蛊的泛滥,终于引起了公愤,被苗王明令禁止饲养,最后终于失传。

    紫苏听得胆颤心惊:那,她为何不把情蛊直接给世子爷服用?

    既然这么厉害,何不把情蛊直接给世子爷服下,岂不是随时可以把世子爷掌控在手心?

    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下在婉儿身上?

    我猜,杜蘅淡淡道:她养这种蛊,自己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把握,毕竟已经失传了近百年。她不敢冒险,所以先在婉儿身上做试验。

    要知道,蛊虫反噬起来,其威力也是十分惊人的,若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控制,轻易不敢给人服用。

    付珈佇的目的是嫁入穆王府,自然不肯让萧绝丧命。

    那,紫苏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她就不怕曝露了自己?

    杜蘅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紫苏立刻明白过来:她不知道小姐在苗寨呆过,本身也是养蛊的高手。

    她好阴险!想明白了,也更气愤了:蛊下在婉儿身上,不止可以给小姐添堵,破坏小姐和世子爷的感情,顺便还能挑拨王妃和小姐的关系。嗯,如果处置了婉儿,说不定下一个就轮到姽儿或者我们中间的任何一个。卖得人多了,不止咱们跟小姐离了心,小姐还会落个刻薄不能容人的恶名!

    杜蘅呵呵地笑起来:我不过是有些疑心罢了,是不是情蛊还两说。你想得也太远了点。再说,付姑娘只是想嫁进来,应该……不至于这么恶毒。

    本想替付珈佇辩解几句,又觉得自己先怀疑了她,现在再来替她辩解,未免太矫情了,遂笑了笑,没再往下说了。

    不远!紫苏越想越觉得可怕,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极认真地道:小姐不是说了吗?要未雨绸缪,凡事做最坏的打算,最万全的准备!

    最坏的打算是什么,万全的准备又是啥?萧绝掀开湘妃竹帘,一脚踏了进来,带着一身的酒意。

    紫苏猛地跳起来,差点打翻了面前的茶盘:世子爷!

    她不禁埋怨地瞪了一眼紧随着他身后进来的白蔹:让你在外面守着,结果人都进屋了,也不见吱一声!

    你不用瞪她!萧绝嘴里骂着紫苏,眼睛却望着杜蘅:是我不许她说话,特地来听听你们关起门来,谈论些什么?

    杜蘅只做听不懂,上前扶着他的臂:昨晚的酒气都没散呢,又喝得烂醉!

    转过头吩咐白蔹:打水来,让世子爷洗把脸。

    萧绝歪着头看她:呵呵,岳父大人敬酒,不能不给面子,是不?

    杜蘅扶了他到炕头坐下:明明就是你贪杯,偏还赖父亲身上!

    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性子,她还不清楚?

    奉承巴结还来不及,哪里敢灌他的酒!

    萧绝笑嘻嘻,忝着脸往她嘴边凑:你闻闻,我喝的什么酒?

    杜蘅又羞又气,一掌推开他的脑袋:胡闹什么呢?

    我抱自个的媳妇,怎么是胡闹?萧绝轻哧一声,伸手把她捞到怀里:另外,你还没有回答我,什么是最坏的打算?

    杜蘅心里一虚,下意识地停止了挣扎:没……

    萧绝乘着酒兴,将她推倒在炕上,一只手伸进衣服里上下其手,另一只也没闲着,忙碌地剥着她的衣服。

    不要~杜蘅急得不行,死命地推搡着他:屋里有人呢。

    萧绝吃吃笑:傻丫头,哪里还有人?

    不错,经过昨天的雷霆一怒,这些小丫头们总算学会了察言观色,相机行事。

    杜蘅眼角一扫,果然只有他们二个,越发着急了:那也不行,哪有人大白天……

    大白天怎样?萧绝停下来,稍稍退开,长指暧昧地抚着她如花的唇瓣,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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