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影往前走了二步,认出来人,错愕地瞪大了眼睛:王爷?
南宫宸微微一笑,被揍得乌青的脸还瘀血肿涨着,竟然在狼狈中硬生生地笑出几分优雅:七少,咱们又见面了。。舒睍莼璩
萧绝斜眼看着他,十分不屑:王爷阴魂不散,可是嫌方才揍得还不够狠?
南宫宸轻描淡写地道:比武切磋,胜败乃是常事,本王贵为皇嗣,并不需与人博命,练武目的是强身健体;与那些终年混迹市井,靠着打架骗吃骗喝的混混无赖自不能同日而语。
魅影嘴角一抽烨。
擦,素日只以为爷是个嘴毒心黑脸皮厚的,没想到这位爷居然也不惶多让!
明明是挨揍,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硬掰成了比武切磋,反过来还骂爷是个市井无赖!
这两位还真是池里的王八塘里的鳖——都是一路货诬!
萧绝却并不着恼,漫不经心地道:倒是我小瞧了王爷,以为打一顿能老实,不料没躲起来哭,竟还杀了一记漂亮的回马枪。不过,王爷若以为凭这点子小事就能让小爷栽个大跟头,从此一蹶不振,简直做梦!
要是连这点事都摆不平,神机营还怎么混?
南宫宸笑了,语气一往既往地倨傲和张狂:你便再有本事,也不过是个奴才,哪值得本王如此费心?打杀那两条狗,不过是替阿蘅出口恶气罢了!七少却硬要往自己脸上贴金,岂不是徒惹笑话?
之前骂他是混混无赖,萧绝无动于衷,可是替阿蘅出口恶气这句话一出口,却彻底激怒了萧绝:阿蘅的事,小爷自有主张,你凭什么在这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南宫宸目光一凝:就凭,阿蘅是本王的女人!
魅影猛地瞪大了眼睛,强笑道:王爷,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
二小姐怎么突然成了香饽饽了,侯爷,世子,王爷,一个个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甚至连礼仪廉耻都不顾了?
萧绝额上青筋暴起,捏得拳头咯咯做响: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萧绝,你听好了!南宫宸凛容,一字一句地道:阿蘅是本王的女人,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魅影一个哆嗦,下意识冲过去一把抱住了萧绝的腰:爷,冷静,您千万要冷静!
一边冲南宫宸挤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王爷,您就行行好,别再刺激我们爷了!
说什么不好,偏要拿二小姐来说嘴,这不是自个找死吗?
全临安谁不知道萧家和杜家联姻了?婚书上的墨迹还没干呢,就算你是龙子皇孙,特权在握,也不能把强夺人妻的事,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啊!
这可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了!
尤其是,这家伙态度还这么嚣张!
连自个听了都恨不得一拳把面前这张脸打成烂杮子,爷这么骄傲的人怎么吞得下这口气!
问题是,今晚上已经死了好几个了,实在是不能再闹出人命来了啊!
萧绝死死地瞪着他,双目发赤,却只是呆呆地站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脑子里嗡嗡做响。
他说什么?阿蘅是他的女人,以前是,现在是,将来是?
那么,无言那贼秃说的都是真的?
那么,之前那些前世的故事的猜测也都是真的?
阿蘅和他前世真的是夫妻?
现在是什么情况?
夫妻二人都带着前世的记记投胎转世?
啊呸呸呸!阿蘅怎么可能是南宫宸的妻?
阿蘅已经与自己正式订了亲,三个月,不两个月之后就是他的妻了!
明白了!准是无言受了南宫宸的指使,故意撒了这么个弥天大谎,目的当然是拆散他和阿蘅。
躲在背后造谣中伤不顶用,只好跳出来,张牙舞爪了!
想得倒美!莫说这等怪力乱神之事太过荒谬他根本就不信!退一万步讲,就算是真的,那又怎样?
前世的事情,难道还想带到今生来?阿蘅若是对他难已忘情,又怎会答应嫁给自己……
呸!皇帝的儿子又怎样,敢打阿蘅的主意,一样踩在脚底揍得满脸开花!
顷刻之间,已经有无数个念头闪过脑海,心里更象是塞了一团乱草,又闷又堵得发慌!
南宫宸冷笑着一迭声地道:萧绝,你凭什么娶阿蘅?你能替她做的,本王照样做得到;你不能替她做的,本王依然可以做到!
萧绝狂吼一声,带着魅影一块冲了过去:小爷能替她揍你!
这一次南宫宸有了准备,微微侧身,轻松避过:念在你对阿蘅一片痴心,以前的事本王不与你计较,咱们一笔勾销!劝你早些放手,安心跟付姑娘过日子,也省得辜负了她对你的一番深情厚谊!今日之事,不过是警告。倘若再不知天高地厚,一味纠缠阿蘅,休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这话一出,不止魅影皱眉,就连一旁侯着的陈泰陈然都觉得脸上发烧了。
强夺人妻就算了,还颠倒黑白,强词夺理!
啧,王爷被揍了那一顿之后,果然是世子爷附体,无耻的功力迅速飚升了!
萧绝满面怒容,狠狠啐了一口:呸!小爷会怕你?有本事放马过来!
南宫宸身姿挺拔,以睥睨的姿态道:本王言尽于此,七少好自为之。
不等萧绝有任何表示,带着陈泰陈然扬长而去。
爷~魅影望着南宫宸消失的方向,忧心冲冲:王爷不象是开玩笑,好象要玩真的,二小姐那边要不要提个醒?
萧绝的脸黑得不能再黑,却一直沉默着。
远处的灯笼照过来,让他看起来象是一座雕像,那双黑玉似的眼睛,闪着寒芒,望之令人心悸。
爷?半天得不到回应,魅影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不必了~萧绝却忽然开口,语气竟然冷静下来,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诡异:他做了初一,就休怪小爷做十五。走!
魅影心中一跳,莫名的不安:怎么做?
萧绝却不吭声,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夏雷夏季兄弟双双惨死在青莲居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临安。许太太和孟氏纪氏都是女子,不便抛头露面,偏偏夏风又不在临安,平昌侯府的男子仅剩下十九岁的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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