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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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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事不单行(四八)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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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系?”石南冷冷一笑,近乎尖酸地道:“他是世袭罔替的铁帽子王爷,我不过是个市井奸商,八竿子打不着,哪敢跟他攀关系?”

    杜蘅皱眉:“那你干嘛笑成这样?”

    话是不错,只是他说话的语气与平日有些不太一样。

    平日他虽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离经叛道之人,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却是一副睥睨天下,目空一切的气势。

    而面前的他,似乎太过愤世嫉俗了些轹。

    感觉如骨鲠喉,每个字都带着刺。

    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怪怪的,极不舒服。

    “我开心啊!”石南摊开两手,语调格外高昂地笑道:“他仗着身份欺压我媳妇,如今不必我出手,老天就先收拾了他。不是报应是什么?糨”

    他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是平日那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样子。

    可不知为何,明明看起来很明朗的笑容,眼底隐隐流露的却是悲怆和愤怒。

    杜蘅一脸担忧,眼里闪着困惑,却没有机会去细细琢磨。

    因为紫苏急匆匆地来了:“小姐,张公公来了。”

    杜蘅只得按下心底那丝疑惑:“你先去小花厅,我去去再来。”

    石南身姿笔挺,站在原处没有动。

    杜蘅不放心,走了一小段路,破天荒地回头叮嘱了一句:“不会耽搁太久,一会再跟你说话。”

    石南浅笑,眼角透出几分温柔,轻应道:“嗯。”

    他不欲与张公公碰面,省得传出去坏了她的名声,遂拐了个弯,从后院的角门走了进去。

    才一踏进院子,就见西边的厢房外,一名娉婷的女子袅袅地站在庑廊下,朝着正厅的方向眺望。

    她身上披着件御寒的银蓝寒梅傲雪暗纹的薄披风,露出月白色的裙边,一头乌黑的秀发随意地挽了个纂,头上簪了朵素白的绢花。

    因有柱子挡住,瞧不清长象,只凭这袅娜的身材,已足够抓人眼球。

    石南步下微顿,目光一沉,透着冰冷的警惕之意。

    阿蘅院子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人?

    黄雨倚着廊柱,全副心神都放在前厅的动静上,浑然不觉有人在靠近。

    内心激烈地挣扎着:她一路行来,早就听说杜府二小姐颇得圣宠,连退婚都是皇上出面替她说项。

    该不该把真相对她和盘托出,有她出面直接在皇上面前陈明缘由,比自己冒险去临安府告状,胜算明显大得多。

    可是,杜蘅到底只是女流之辈,家世并不显赫,年纪比她还小,两人不过萍水相逢,未必肯甘冒性命之险替她出头。

    退一万步讲,就算杜蘅答应帮她向皇上陈情,她手里没有证据,万一被反咬一口。到时自己死不足惜,若是拖累了二小姐送了性命,于心何安?

    黄雨微咬着唇辩,左思右想地拿不定主意,一时心乱如麻。

    “瞧什么?”阴冷,低沉的声音,在耳畔突兀响起。

    黄雨受了惊吓,“啊”了一声,蓦然回头。

    一位锦袍男子,不过二十出头,眉目英俊,北风吹起他黑缎织金的大氅,发出猎猎的声响。

    他身姿笔挺地站在大树下,嘴角挂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微偏着头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目光锐利而阴鸷,不是她见惯了的惊艳和贪婪,透着森森的寒意,举手投足间有股气吞山河的霸气。

    “问你话呢!”石南不耐地喝问。

    “你,你是谁?”黄雨慌乱地往后退了一步。

    话落,立刻意识到——这里是杜府后院,庭院深深,护卫重重,等闲之人绝不可能悄无声息的长驱直入。

    此人,必是二小姐熟捻之人。

    从年龄和衣着推断,多半是兄长。

    她定了定神,敛衽向他福了一礼:“黄雨见过杜公子。”

    石南知她生了误会,也不解释,抬起下巴朝前院呶了呶:“什么东西这么好看,瞧得入了迷?”

    轰地一下,血液唰地一下涌到脸上,黄雨慌张地垂下眼帘,嗫嚅着解释:“我,我听说宫里来了人。一时好奇,就……”

    “想看就大大方方去前院,藏头露尾成什么样子?”石南不客气地叱责。

    黄雨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羞得连脚趾都红了,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头死死地垂在胸前。

    “还不进屋去?”石南冷声叱道。

    “是~”黄雨慌慌张张地回身,推门而入。

    石南目光阴沉,盯着门板瞧了好一会,这才转身向小花厅走去。

    那边杜蘅去了正厅,见了张怀,才知道他是循往例奉旨给王公大臣家送腊八粥。

    原本这事不需张怀出马,但他想着杜蘅出手大方,便主动领了这份差事。

    一是赚些外快,二来也是跟她套套近乎。

    他在深宫里厮混多年,别的本事没有,却练就了一双识人的厉眼。

    直觉告诉他:这位杜太医府上的二小姐,绝非池中之物。

    所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如今二小姐站在风口浪尖,饱受质疑,正是最艰难的时刻。此刻示好,不但不必卑躬屈膝,还能令其刻骨铭心。较之他日她飞黄腾达时再趋炎附势,逢迎巴结,强了不知多少倍!

    因此,很是好言安慰了几句。

    杜蘅两世为人,深知阉人的厉害,自然也不会凭白得罪了他。

    恭恭敬敬地听着,客客气气地把人送走。

    她心里记着石南,吩咐白前把御赐的腊八粥盛了两碗,分送到老太太和杜谦房里,自己匆匆去了小花厅。

    石南坐在窗边,瞧着她拎着裙摆,走得额角见汗,忙低嚷:“慢些,仔细滑倒了!”

    说话间,杜蘅已经进了花厅,微喘着道:“哪有这么娇贵?这路走惯了的,闭着眼睛也不会摔。”

    “走那么快做什么?”石南站了起来。

    杜蘅脱口道:“我不是怕你有事,等不了么?”

    石南心中一暖,调笑道:“媳妇有命,纵有天大的事,也得推了不是?”

    杜蘅见他恢复了往日嘻笑的模样,不禁心头一松,斥道:“又胡说!”

    “嘿嘿,”石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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