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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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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妈赵之死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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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返家,却是虚惊一场。”杜蘅清清淡淡,水波不兴地道:“高大夫半夜接诊,貌似也很平常。有意思的是,请他上门出诊的,竟然是赵妈妈。”

    赵妈妈一个机灵,忙分辩道:“昨夜孙子突然高烧,呕吐不止。请高大夫,实属无奈之举。”

    杜蘅笑了笑:“只不知赵妈妈这套说词,大哥能不能接受?”

    杜松双拳紧握,恶狠狠地瞪着赵妈妈的方向,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这,不过是巧合罢了!”赵妈妈嘴硬。

    “一件是偶然,二件是巧合,三件还可示为天意。”杜蘅唇角一弯,讥刺意味十足:“可这么多事情全凑到一起,还要硬坚持这是巧合。我只能说,你比天桥说书的还能掰!”

    “你!”柳氏气得七窍生烟。

    “柳氏!”一直沉默的杜老太太抬眸,眼风如刀:“你要怎么解释?”

    “老太太,冤枉,我真是冤枉的啊!”

    “冤枉?好!”杜蘅步步进逼:“咱们把当日负责室粉刷翻新之人,找出来,问问他,是谁指使他把室的墙壁挖空,暗藏毒蝎!”

    闻言,赵妈妈的脸色一白。

    就听柳氏道:“室翻修粉刷,是由外院管事,岳叔华负责。”

    很快,岳管事被叫了过来,他连声叫屈:“小人与二姑娘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她?再说了,杨柳院人来人往,凿壁挖墙,不可能没有声响,如何瞒得过人?”

    “室墙壁中空,内藏毒蝎是事实。”夏风的笑意不达眼底,声音里带着股冷冽的寒意:“不是岳管事所为,就是柳姨娘,二者必居其一!”

    “不是我,我没有!”两人同时叫了起来。

    柳氏狠狠瞪着岳叔华。

    岳叔华不敢看她,额上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

    “还有一件事,不知父亲和祖母是否知情?”杜蘅暗中冷笑。

    “什么?”

    “室新粉刷过,屋子四周的缝隙,墙角旮旯里都重新撒了防虫粉,按理大哥的房内是绝不应出现毒虫的。”杜蘅慢悠悠地道:“可偏偏,毒虫却来了,还咬了大哥。所以,我特地留意了一下,没想到,竟然发现了一件极可怕的事!”

    杜荇怒道:“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别在这里装神弄鬼地兜圈子!”

    杜蘅瞥她一眼:“大姐着着什么急呢?是不是眼见奸计要被揭穿,沉不住气了?”

    “你说什么?”杜荇踏前一步,怒目而视。

    “闭嘴!”预感到即将触及到杜松中毒的核心,杜老太太心急如焚。

    杜谦喝道:“别打岔,让蘅丫头说。”

    老太太有二个儿子,没有杜松,还有其他的孙子。

    可是,他却只有杜松一根独苗!

    他向来又是个争气的,年纪轻轻中了秀才,本来打算秋天乡试过后,明春参加会试,梦想着殿前夺魁,高中三甲,光宗耀祖!

    谁想到,一觉起来,竟然双目失明,一切美好的希望都化为了泡影!

    “我发现,”杜蘅眸光清亮,字字清晰地道:“原本应该是预防毒虫的防虫粉,却变成了饲养毒虫的药粉!”

    “你,说什么?”杜老太太身子一晃,往后就倒!

    “老太太,老太太~”丫头婆子乱成一团。

    满屋子的人,嗡地一下,闹了起来。

    “你,你胡说!”杜荭再也沉不住气,激动得跳了起来!

    “药成粉末,就算他们想毁灭证据,也不可能清除干净。”杜蘅淡淡一句,把闹轰轰的人,压得安安静静:“父亲若不信,可即刻派人查验。”

    “不,这不可能~”岳叔华汗如雨出,忍不住去瞧柳氏。

    “决明!”杜谦目眦欲裂,死死地盯着岳叔华:“把室内外的防虫粉,扫一点来。”

    “是~”

    不过片刻功夫,防虫粉已送了上来。

    杜谦低头闻了一下,立刻面色大变,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畜牲!”

    “姓岳的,我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杜松狂吼一声,疯狂地往前扑。

    只可惜,他身上毒性尚未完全清除,身体极度虚弱,哪经得起如此激烈的情绪?

    叫了几声,便轰地倒地不起。

    “少爷,少爷!”当归和柴胡泪如雨下,合力把他抬出去。

    屋里又是一阵忙乱。

    “哎哟~”老太太悠悠醒转,一眼看到跪在屋中的岳叔华,立刻泪水长流:“我杜家有哪点对不住你?你要下此毒手?”

    赵妈妈脸色煞白,身子不停颤抖。

    柳氏还试图力挽狂澜:“老爷,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给我闭嘴!”杜谦用尽全力,一个耳光甩过去。

    柳氏“噗”地喷出一口鲜血,竟生生被打断了一颗牙!

    杜谦呛地抽出夏风腰间长剑,一步一步地逼了过来。

    “呜呜……”柳氏嘴里包着一口血,含混不清,呜呜哇哇地叫着。

    “娘!”

    “不要!”

    杜荇,杜荭双双扑出去,一人抱着柳氏,一人抱着杜谦的腿,痛哭了起来。

    “这贱人心肠歹毒,不配做你们的娘!”杜谦喝道:“滚开!”

    “事情还没查清楚,我不能看着娘不明不白地死在爹手里~”杜荭抱着他的腿哭。

    杜蘅凉凉道:“是不是冤枉很简单。只要派人去竹院搜一下……”

    “杜蘅!”杜荭双目赤红,凄厉地嘶吼:“你是不是一定要逼死我娘,才甘心?”

    “是你们做得太绝,没给我留活路!”杜蘅冷笑。

    “不是我,是赵妈!”杜荭大声嚷道:“所有事情,都是赵妈做的!”

    “你说什么?”杜谦手中的剑,停在了半空。

    “我说,唆使我买蝎子,在室凿壁穿墙,暗藏毒蝎,把防虫粉换成药粉,找人在蔡大夫家放火,用计叫走高大夫……全都是赵妈的主意!跟柳姨娘没有关系!”杜荭脸色苍白,紧紧地握着双拳,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她越说越快,越说越流畅:“都是赵教我的!她说,这么多年,二姐一直都心怀怨恨,认为是我杜家侵占了顾家的财产,柳姨娘霸了母亲的地位,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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