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惭愧,惭愧。
正当我用眼珠瞪着呼延图时,小二将酒菜端了上来,当然还有我亲自嘱咐的稀粥了。
我看着眼前的切片牛肉顿时觉得口水已经在嘴里打转,正欲拿着筷子夹牛肉,一碗稀粥被推到了我的面前,挡住了我筷子的去路。
“你不是要喝了它吗,那就请吧!”稽粥戏虐的看着我道。
“好啊你,刚刚沉默不发,现在才来算计我,哼。”我气的只能在心里骂,谁让我刚刚招惹了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
喝稀粥就喝稀粥。我看着他们吃着牛肉,喝着小酒,我却只能喝着这稀的不能再稀的粥了,真是气的直咬牙,还只能往肚里咽。
就在我快要把这碗稀粥喝完的时候,我眼角忽然扫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他的腰上依然挂着那只环形美玉,他坐在客栈最右边的角落里,带着一顶蓑草帽子,头低着喝着酒,但即使他穿的再普通,依然挡不住他浑身散发的那种摄人的气场。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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