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皱了皱眉头,似乎触动了心中的难言之隐,轻声嘀咕道:“可是,把江山传至子孙万代,可谁又是寡人最理想的接班人呢?”
一想到接班人的事情,他就感到头昏脑胀,心中充满了无奈的惆怅。“奶奶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呀,这叫寡人如何取舍呢?真是他娘的棘手啊!”
接着,他又摇晃着脑袋哀声叹气道:“唉,做事总是难长前后眼,谁又能事先就知道后事呢?要是早知会有今日,寡人又何必当初呢?真的是自找苦吃令人折寿啊!”
“哎呀,爱卿。”忽然,齐景公一惊一诈地叫了起来,充满好奇地询问道:“陈宣公这是咋啦?怎么会如此地垂头丧气呢?难道选择接班人竟会如此艰难吗?”
“君主,可不是吗?”晏婴抬起头看着无知的国君,嘴角轻轻地颤动了一下,面部有些动容地说:“常言道:‘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选择接班人确实令人作难呀。”
晏婴面部夸张的表情逗得齐景公咧嘴一笑,满不在乎地说:“爱卿,这至于吗?有啥子可作难的?”接着一扬手,趾高气扬地说:“谁接班对国家有利,就选谁得了呗!”
看着国君慷慨激昂的花架势,晏婴忧心忡忡地说:“君主,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事情未必会这么办。现实往往就好事与愿违,道理和现事总是两张皮,根本就不搭界。”
“爱卿,瞧你说的。你不会是在故弄玄虚吧?”齐景公用手指点着晏婴花诮道。
“君主,选择接班人可是国之大事,臣怎么敢拿它开玩笑呢?”晏婴被国君花诮得有些急了,慌忙摆手为自己辩护道:“作为国君谁都会面对这个关乎国运的大事的。”
瞧着晏婴头上冒出了蒸汽,齐景公被逗得差点笑出声来。“哈哈,这个书呆子真是逗死人了。寡人一句话竟把他急成了这个熊样。”于是,佯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问:“爱卿,陈宣公凭啥会作难成这个样子呢?莫非他生的儿子个个都很优秀?”
“君主,并非这样。”晏婴摇头叹息道:“唉,还不是因为时过境迁,他已经移情别恋,想要废掉太子陈御寇立小儿子陈款为太子,但又苦于找不到理由,所以才作难。”
“哈哈,这个故事肯定很有趣。”齐景公手舞足蹈地笑着说:“爱卿,快往下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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