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竟趁人不备,一头撞在了石头上,撞死了。”
“所以,你就怀疑他给寡人开的驱鬼神方有诈?”不等陈佗把话讲完,陈桓公已接过话茬分析道:“于是,你一大早就跑来给寡人报信,阻止寡人继续喝药?”
“君主,臣正是此意。”陈佗连忙竖起大拇指夸耀道:“君主真的是太英明了!”
听到奉承,陈桓公心里顿时美滋滋地转动着眼珠问:“爱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君主,事到如今臣才弄明白。”陈佗面带怒容,咬着牙齿说:“陈国的郎中不仅是庸医,最可恨的还居心叵测,既骗君主,又害君主。”说着,他愤怒地举起拳头,猛地一挥说:“臣恳请君主颁布诏令:凡是居心叵测的郎中,一律格杀勿论!”
“哈哈,寡人早有此意,只是一直下不了决心。”陈桓公听完陈佗的进谏,哈哈大笑起来,接着一扬手说:“爱卿,这个光荣任务就交给你了,你不会让寡人失望吧?”
“傻嬖终于中计了。”陈佗心里爽透了,连忙拱手说:“臣决不辜负君主的期望!”
“哎呀,陈桓公这货怎么这般昏庸呢?”齐景公坐在台阶上,一边听一边焦急地搓着手问晏婴:“爱卿,陈佗这货真的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大开杀戒了?”
“君主,可不是嘛。”晏婴轻叹了一声,说:“唉,陈佗带着人走街串巷,几天功夫,宛丘城的城门上就挂满了郎中的人头。面对杀戮,陈国郎中人人自危,胆战心惊地摘下了行医的金字招牌,纷纷哀鸣道:‘哎呀,悬壶济世竟成了高风险的职业!’”
“哎呀,郎中砸了饭碗还怎么生存呢?”齐景公摇着头,替郎中担心起来。
“唉,没办法呀。”晏婴双手一摊,说:“砸了饭碗就只有改行。实在改不了行的,只有远走他乡另谋出路。总之,经陈佗这么一闹腾,陈国就再也没人敢当郎中了。”
“哎呀呀。”齐景公听罢连连唏嘘道:“没有郎中,陈国人怎么看病呢?”
晏婴满目凄凉,语调悲伤地说:“君主,有句古老的谚语说:‘若不信医,必然信巫;若不拜神,必然拜鬼。’陈国没有郎中,陈国人生了病,就根本无处就医。万般无奈,他们就只好求巫拜神,祈求老天爷保佑。”
齐景公扫了晏婴一眼,好奇地问:“爱卿,照此说来,陈国必将盛产巫婆神汉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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