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顺着晏婴手指的方向看去,连连摇头说:“老爷,什么田五、田六?小人根本不认识。再说,俺只顾专心驾车,根本就没注意谁是田五。”边说边张开了五个手指头。
“呔,你想忽弄老夫?”晏婴气愤地拍着横木训斥道:“平时,你两只眼睛不老实。远的不说,就说此次出访楚国吧。你一路上都在赞叹人家楚国女子的细腰……。”
见晏婴揭了短,车夫哭丧着脸说:“老爷,小人刚才确实没有看见什么田五。”
“哎呀,田武就是去年指挥秋季狩猎的那个孩子,你想起来了吗?”晏婴急得拍着车夫的头提醒道。接着又一拍横木,兴奋地说:“嗨,老夫虽然眼花,但还是可以……。”
不等晏婴把话说完,车夫突然叫了起来。“哎呀,老爷,俺想起来了!那个田五,好象就是走在最后面的那个孩子。”说话之间马车已经驶出了很远,车夫忙回头说道。
晏婴手扶横木,又一次回身仔细观望。“嗨,不错,应该就是他。”说着,又用手拍了拍车夫的肩膀,急切地吩咐道:“快,赶快调转车头。”
听见晏婴惊惶失措的吩咐,车夫扭过脸来,眨巴着眼睛迷惑不解地问:“老爷,您这是咋了?到底出了啥子事?为什么要调头往回走呢?”忽然,他一拍脑袋,似乎恍然大悟道:“哦,俺明白了,您是不是把钱袋子遗失在了宫殿里?”
“什么乱七八槽的?”晏婴被车夫问得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嘴里嘟噜道:“钱袋子,钱袋子不是背在你的身上吗?”忽然,他看见了车夫身上背着的钱袋子。
车夫伸手一摸,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老爷,小人一急就把这一茬给忘了。”接着,又纳闷地问:“既然钱袋子没丢,那还要调转车头折返回去干啥呢?”
“哎呀,急死人了,真是个榆木疙瘩!”见车夫仍不明白,晏婴急得直跺脚,赶紧解释道:“老夫要你调转车头去追那群孩子。这可是机缘巧合的好机会,决不能错过。”
“哎呀,老爷,您乃一国之相,去追那群半大孩子干嘛?也不怕有**份?”车夫一边扯住缰绳准备调转车头,一边十分不解地嘀咕道。
车夫的唠叨令晏婴十分不快,厉声训斥道:“呔,少费话,赶紧快马加鞭给老夫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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