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虑了。俺如果没有金钢钻,绝对不敢去揽瓷器活。”接着,又扭头对国君说:“君主,果然不出所料,在楚王款待臣的宴会上,楚国人又别出心裁地导演了一出活话剧,想要借此羞辱咱齐国人。”
“哦?”齐景公好奇地问:“楚国人真能折腾,究竟表演了一出活话剧?”
晏婴端起酒樽呷了一口,润了润喉咙说:“君主,臣刚一坐定,囊瓦就上前向楚王禀报:‘大王,臣巡街时抓到一名嫌疑犯。’楚王立即命令:‘把嫌疑犯带上来!……’”
“慢!”不等晏婴讲完,齐景公连忙插嘴说:“爱卿当心,这绝对是一个阴谋。”
晏婴点头回答道:“君主讲得太对了,这确实是一个阴谋。”接着又说:“随即,两名官吏押着一个大汉走了进来。楚王一拍几案问:‘你是哪里人?’大汉回答:‘俺是齐国人。’楚王又问:‘犯了何罪?’大汉说:‘俺犯了偷盗罪。’楚王扭头问臣:‘哎呀,真让人臊气,没想到齐国怎么会尽出这号偷偷摸摸的盗贼呢?’”
“尻啊!这何止是羞辱,简直是他娘的污蔑!”齐景公一拍几案,气得跳了起来。
鲍国也跟着唏嘘道:“哎呀,太让人尴尬了。”接着又问:“不知相国是怎样应对的?”
晏婴不以为然地看看鲍国,拍着胸脯说:“哈哈,这有何难办?对于俺不过是小菜一碟。”接着,扭脸对国君说:“君主,臣当即问楚王:‘大王,您知道为什么桔生长在淮河以南为甘美的桔,而生长在淮河以北就变成了苦涩的枳了吗?’”
“为什么?”齐景公眨巴着眼睛,大惑不解地问。
晏婴笑着说:“君主,楚王也是这么说的。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因为水土的缘故。”
齐景公仍不明白。“哦,爱卿,这是什么意思?桔和人怎么能比呢?”
“君主,当然能比。”晏婴继续叙述道:“臣指着大汉对楚王说:‘大王,此人在齐王本不盗窃,可来到楚国就变成了盗贼,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呢?’楚王问:‘因为什么?’臣回答:‘这是因为楚国的水土出盗贼,本来不是盗贼的齐国人都变成了盗贼。’”
“哈哈,太过瘾了!楚王真搬起一块大石头砸在了脚面上。”齐景公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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