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楚国离齐国路途遥远,道路艰难。况且,据臣所知,楚王为人倨傲,凡事都好出出风头,动不动就好羞辱和刁难人。臣估计没有半年时间是很难返回临淄的。所以臣感到奇怪,不知其中有何变故?”
听鲍国这么一说,齐景公静下心来一算计,立即点头说:“爱卿言之有理,的确得半年时间。”说着,扭过头来问晏婴:“晏爱卿,你个头不高,跑得到蛮快,半年不到就跑了个来回。”接着,又皱起眉头,试探着问:“你不会是碰了一鼻子灰吧?”
晏婴抬起头看着国君怀疑的目光,点了点头说:“君主,鲍大夫说得一点不假,楚王的确是喜欢羞辱和刁难人。不过,臣的鼻子连一点灰都没碰,一切都被臣轻松地化解了。所以,臣才能如此迅速地圆满完成出访的任务。”
听晏婴这么一说,齐景公连忙扭头问鲍国:“鲍爱卿,你是怎么知道楚王喜欢羞辱和刁难人的?难道你派人跟踪晏爱卿了?”说着,一个劲地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鲍国。
鲍国没想到国君会猜疑自己,赶忙笑着解释道:“君主,臣虽然主管外交,但也不敢擅自派人跟踪大臣。臣之所以知道楚王喜欢羞辱和刁难人,那是因为他在当公子的时候就有‘上下其手’的笑话。难道君主您忘记了不成?”
“哈哈,哈哈!”听了鲍国的解释,齐景公忍不住大笑起来,擦着眼角连声说:“寡人怎么会忘记呢?楚王那货简直是太滑稽可笑了。”说着,又扭脸看着晏婴,好奇地问:“爱卿,这一回那货没有给你也来个‘上下其手’吧?”
晏婴知道国君想找乐子,慌忙摇着头说:“回君主的话,楚王并未对臣‘上下其手’。”
“爱卿,你没有说实话呀?”齐景公板着面孔质疑道:“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楚王既然喜好羞辱和刁难人,那他怎么会轻易放过你呢?”见晏婴仍然摇着头,于是正色威胁道:“爱卿,如果再不说实话,那可就犯了欺君之罪,这可是大罪哟。”
晏婴见国君非要出自己的窝囊,于是只好解释道:“君主,虽然楚王对臣并没有‘上下其手’,但却也挖空心思地想要羞辱和刁难臣。不过,都被臣一一地化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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