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巨响,只见二人同时摔倒在了地上。
陈佗在地上一连翻了好几个跟头,突然用右手捂住腹部,用左手捂住裆部,蹲在地上痛苦地叫唤起来。“好你个州吁,竟敢撞击老子的命根子?哎哟,痛死老子了!”
此时,石厚正好被子针押着走进了庙堂。他看见陈佗撅着屁股装样子,无处发泄的他飞起一脚,猛地朝陈佗的裆部踢去。“奶奶的,老子叫你装样!叫你断子绝孙!”
陈佗的裆部突然遭受猛击,立即一个狗抢屎飞了出去。他趴在地上,双手捂着裆部,痛苦不堪地扭曲着身体呻吟:“哎哟,痛死老子了!他娘的,是谁暗算了老子?”
陈桓公手捂裆部,终于被侍卫搀扶起来。他气急败坏地一把夺过武士手中的长矛,抵住州吁的胸口狂吼:“奶奶的,叫你垂死挣扎?寡人现在就宰了你!”
州吁也怒目圆睁,毫不示弱地狂骂:“奶奶的,杀吧!寡人如果皱一皱眉头,就不算是你爷爷!陈鲍!爷爷死后也要变成一个厉鬼!吃掉你这个孬孙!来吧!”
子睨瞅见陈桓公失去了理智,赶忙拿出石碏的书信,走上前请示道:“君主,这个还没有念呢?就让臣念给他们听听,也好叫他们做个明白鬼,不要找君主的晦气。”
陈桓公捂着裆部,痛苦地摆了摆手说:“爱卿,那就快念吧。哎哟,痛死寡人了。”
子睨挺了挺胸脯,又清了清喉咙,抖了抖手中的书信,一本正经地对州吁和石厚说:“你们听好了,这是卫国大臣石碏代表卫国人写给周天子和陈侯的书信……。”
子睨刚一念完石碏的书信,石厚“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对着陈桓公央求道:“陈侯,请您看在俺爹的薄面上,就饶了外臣这条狗命吧!外臣所干的一切坏事,都是州吁逼着外臣干的!”接着,他又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爹啊!俺不想死!俺要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做一个像您一样的忠臣!”
看着石厚,州吁怒火万丈地厉声骂道:“石厚,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好汉做事好汉当!寡人认栽!”接着,又恶恨恨地吼叫道:“陈鲍,寡人要变成厉鬼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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