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打住吧!一提你爹老子就来气。他就知道处处拆老子的台,跟老子作对。”
“二哥,这也不能全怪俺爹,他毕竟是忠臣。做忠臣就得维护国君的利益。”见州吁吐槽,石厚连忙摆手阻止道:“如果您当了国君,他自然也会维护您的利益。”
“是吗?”州吁大感意外,连忙拍着石厚的肩膀问:“此话当真?”
瞧着州吁满脸的疑惑,石厚一噘嘴,趾高气扬地一翘拇指说:“二哥,这有什么稀奇的?告诉您,俺爹说了:‘忠君就是忠臣的标致。’俺认为他老人家的话句句都是真理,所以俺一直都在照他的话去做……。”
“但是,老子还是不能完全赞同你。”州吁扬手打断石厚的话说:“比如,你跟他学的什么这蹊跷那蹊跷的。在老子的眼里,根本就用不着费这鸟劲。”说着,他举起手用力一挥,得意地叫嚷道:“还是那句老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是干什么吃的?就是要刀把子里面出政权,把那些乌龟王八蛋全都踩在脚底下!”
“好!”州吁话音未落,公孙滑已经鼓着掌吆喝起来了。“二叔真不愧为天下英雄!由您主宰卫国,卫国一定会欣欣向荣、繁荣昌盛。”
“他娘的真会喧宾夺主!竟抢了老子的风头。”公孙滑的表现令石厚心里极不舒服。
他正想借机挫挫公孙滑的锐气,州吁却笑呵呵地开口褒奖道:“呵呵,托大侄子的吉言!”接着,又一手拉着石厚,一手拉着公孙滑,语重心长地说:“不管怎么讲咱都是坐在同一艘船上的渡客。好了,不看小鬼看阎王,二位还是捐弃前嫌、携手并肩、和好如初吧。从今以后,该是什么还是什么,不准再相互攻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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