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州吁实施了一次演习。”说着,又扭头对管家说:“管家,快叫人给小爷送罐茶水。折腾了大半天,渴死小爷了。”说着一伸手,把石蜡的茶碗端了过来,一仰脖子,喝了个底朝天。
石?面无表情地问:“你和公子州吁实施了一次什么演习?”
“嗨,太过瘾了!”他接过茶罐,兴高采烈地说:“老爹,等俺喝了水再给您讲。”说着仰起脖子,将嘴对着罐口,“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喝够了茶水,州吁一边用袖子擦着嘴皮,一边对石?说:“爹,美中不足的是俺没有职位,大头兵都不肯听俺的指挥。公子州吁说他己替俺向国君要校尉了,可国君说得您亲自出面才肯给。”说着,又连声央求道:“爹,无论如何您都得给俺弄个职位。”
石?仍然板着面孔,不动声色地说:“石厚,不要把话扯得太远。老夫现在问你,今天你与公子州吁实施的是什么演习?先把这件事讲清楚了再说别的。”
见老爹死拧住演习不放,让石厚心里大为扫兴,嘟噜着嘴说:“爹,演习之事稀松平常,没什么好说的。”他抬头看看老爹刻板的面孔,知道不说已经不行了,于是轻描淡写地说:“俺和公子州吁演习了一下进攻敌国该如何解决粮草问题,就这样。”
“臭小子,竟将老百姓当成敌人实施抢劫?”看着石厚满不在乎的样子,石?气得一个劲地吹胡子瞪眼。“哎呀,老夫也不知道缺了什么八辈子的德?竟然养出了你这么一个缺德儿子?”
看着暴跳如雷的老爹,石厚奇怪地问:“爹,您急个啥?俺又没有杀人放火!”
见石厚竟敢犟嘴,石?气得大吼一声:“来人!把混蛋小子捆起来,家法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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