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婴“啪”地一拍巴掌,连声说:“哎呀,君主,做父母的哪能不操这个心呢?卫庄公一看孩子如此怪异,赶忙找来擅长相面的异士给儿子相面。”
“那,那个相面的又是怎么说的呢?”齐景公着急地问道。
见国君问得急迫,晏婴拱手回答道:“君主,那个相面的异士对卫庄公说:‘君主,公子州吁虽说看上去有点二缺相。但这只不过是小孩子的表面现象,等他长大后,一切就正常了,用不着如此提心吊胆。’”
齐景公看了一眼晏婴,再次急切地问:“喔,那他长大后真的就好了吗?”
晏婴摇晃着特有的大脑袋,满脸沮丧地说:“君主,臣猜测卫庄公找的那个相面异士恐怕是一位江湖骗子,无非是说几句宽心的话,哄骗卫庄公的钱罢了。”
“爱卿,说话可要有证据哟。”齐景公唬着脸,对晏婴的话执怀疑态度。接着,他又板着面孔说:“寡人最瞧不起那些嫉贤妒能的人,这号货总爱以贬低别人抬高自己为能事,……。”
听了齐景公的话,晏婴感到脸上火辣辣地热,好像刚被人扇了几个大耳光似的。“哎呀,老子正儿八经,国君却胡乱猜疑。老子犯得着嫉妒两百多年前的古人吗?这不是没事找抽抽吗?”他在心里忧愤地抱怨道:“国君的猜疑心忒重,只有用事实来说话了。”
于是,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慢端起酒樽呷了一口,好像国君的话与自己毫无关系。然后,这才轻轻放下酒樽,十分自信地说:“君主,臣当然是有根有据。”
“爱卿,都两百多年过去了,你还能找到什么根据?”齐景公不相信地直摇头。
晏婴的手指轻轻敲着几案,说:“君主,臣有事实根据。因为等那货长大了一些,又发展到了勇武好斗,惹事生非。总之,世上就没有他不敢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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